笑了一下,神色淡淡的走进院中。
进了兰香苑,大夫人命人去请家法,此时大夫已经请来了,她和田敬先进去看田流月的伤势。
田流月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大声呼痛,她是宰相府唯一的嫡女,从小就像一朵太阳花被呵护着,众星捧月,为所欲为,在府中从来都是想拿哪个庶女出气便拿哪个庶女出气,何时受过这样的伤?
大夫人走进屋子,顾不得许多便让大夫速速给她拔簪子清理伤口,大夫看着她手臂里插着的簪子,让丫环合力按住她,田流月疼的呲牙咧嘴,冷汗直冒,大夫一捏伤口的边缘抓住簪子“噗”的一声拔了出来,一股血线随着簪子冲天而起,像血红的花瓣雨散落在被褥上。
“啊…”田流月惨呼一声,痛得晕了过去。
“女儿…”大夫人一阵心疼,眼中蓄满泪水,她紧张的扶着她的头让大夫速速施救,那大夫不慌不忙的给田流月清理伤口、上药、包扎,一番忙碌之后终于弄好了,他嘱咐田流月一定要好好息养,这伤口刺得深,差点就伤到了骨头。
弄完之后大夫站起身提着药箱准备离去,田敬拿出一锭银子打赏了大夫,才命人将他送了出去。
大夫人此时心中又气又疼,怒火中烧,她腾的一下站起身,心中暗道今日就新仇旧恨一起算,连唐嬷嬷那日被田流苏施计烧伤的事也要一并从田流苏身上讨回来。
她看了一眼田敬,见他眼中也有心疼之色,田流月不仅是她和田敬的骄傲,同时也是相府的骄傲,田敬历来重视嫡子嫡女,对田流月自然宠爱无边,否则也不会允许她带着相府的侍卫去围攻田流苏,任其为所欲为了。
“老爷,流月此时已经没什么事了,您刚下朝回来,还是早些去歇息吧,这些内院之事便交给妾身吧。”大夫人见田敬眼中有犹豫之色,必然是心中在考量要不要对田流苏真的施家法,便适时的开口,不允许他犹豫再改变主意。
“恩,夫人看着处理吧。”田敬答应了一声,便转身出了兰香苑往书房去了,留下大夫人和田流苏一群人。
虽然皇帝关照他不准虐待田流苏,但是这是内院之事,他也不好随意插手不是?
田敬走后,大夫人命丫鬟好好照看田流月,她率领自己院中的嬷嬷和丫鬟出了屋子,看着被押着的田流苏和田流诗。
田流苏看着阔别已久的兰香苑,这个罪恶的地方,她的娘亲失去性命的地方,这些年来她的梦中每每都会响起娘亲趴在她耳边说过的话:顺着她们,顺着她们…如魔音入耳,久久盘旋不去。
院子中间的血冰已经融化,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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