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王的罪名却不能轻易抵消。”
听到田流枫的话,云洛抬起头来,朗声说道。
“你在胡说什么?”田流枫一怒,真气外泄,衣袂飘飘,无风而自动。
“胡说什么?难道不是吗?当年攻打西凉的时候,真正下了必杀令的是田敬,我父王只是拖延时间让西凉国的人转移而已,但是田敬却背着我父王下了必杀令,令西凉国皇室之人几乎全部覆灭,百姓死伤无数,这杀孽本是田敬造成,事后却推到我父王身上,我父王虽然没有下令,但毕竟是他带兵攻打的西凉,所以即使如此,他也独自一人承担了后果,并没有出声为自己辩解,也因此时令他一生遗憾,给他的人生中添了不可磨灭的污点,景成帝和田敬合伙做的事,由我父王顶了罪,背了黑锅,这公平么?到底是谁在胡说?”
云洛一口气说出了当年事情的真相,当年的事其实并不是云擎干的,云擎只是皇命难违,拖住了天启大军,等待西凉国的人全员撤退,不想田敬督军发现了端倪,他下令杀害了西凉国皇室和众多百姓的,这事是景成帝驾崩后,贴身伺候他的李公公说的,云洛和秦宝柱这才得知了真相,云洛也舒了口气,这才将下了狱的田敬留中不发,等接回田流苏后再行处置。
田流枫看了田流苏一眼,见她也是一副惊讶的神色,心中的执念瞬间坍塌,他没有出声辩解,却转向田流苏叫了一声:“流苏,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
“大哥哥,我知道你的心思。”田流苏说了一句便再说不下去了,扭过头不看他。
“田流枫,你敢说你不知道此事么?你当年毅然决定加入明月教,从此不再回宰相府,难道不是因为流苏的爹临去之时说了当年灭国的真相,你为了赎罪而那样做的么?”
半晌文熙也缓缓开口,文家是天启历代皇帝最信任的下属,历来都以暗卫的形式存在着,朝堂中风起云涌,官场替换频繁,唯独文家数百年来一直屹立不倒,稳稳的做着大将军的职位,原因便是文家历代的家主都从小就发下毒誓,誓死效忠皇帝,所以文熙此时已经做了辅佐秦宝柱为帝的第一辅政大臣,而云擎相当于是他的师傅,所以,替云擎鸣冤他也义不容辞。
文熙说完这话,也看向田流苏,田流苏一怔,终于明白了她来到这里的这些日子以来田流枫每每见她总是带着愧疚的表情,看她的时候也常常走神,想来便是这个原因吧。
“休要胡说,流苏,你别信他们。”田流枫被逼得急了,一扭头急急的向田流苏解释到。
“大哥哥,无论谁对谁错,当年的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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