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都同你和离了!我、我……”
心疼的毛病又犯了,袁玉珠手捂住心口,大口喘着粗气,眼前阵阵发黑。
“玉珠,玉珠,”陈砚松见妻子这般,也是吓着了,他赶忙从柜子里找出药瓶,倒出数粒黑色小药丸,一面摩挲妻子的背,让她别动气别紧张,一面给她喂药。“快吃,听话啊。”
“别碰我,我嫌脏。”袁玉珠咽下苦药,推开男人,捂着发疼的心口坐到床边,她腰微微弯着,深呼吸,这样能稍微好过一点。
斜眼望去,陈砚松此时狼狈得很,月白色寝衣上全是血,他眼睛发红,忽然重重地扇了自己两耳光,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如果被抽了魂魄般,颓然地捡镜子碎片,喃喃道:“你总爱赤脚在屋里走,当心割伤了,”
说到这儿,陈砚松举起伤了的右手,对妻子无奈一笑,哀求:“玉珠,能不能帮我包扎一下。”
袁玉珠呆呆地坐了半晌,木然地找到药粉和纱布等物,蹲到丈夫跟前,给他拔掉扎进手掌的木刺。
“嘶——”陈砚松倒吸了口冷气:“你轻点,疼,”他眉头拧成了疙瘩,眼中泛上泪,孩子般哇地一声哭了,一把将妻子搂在怀里,头埋进妻子的肩窝,埋怨:“你能不能轻一点啊,我特别疼,玉珠,我疼,疼得要死了。”
袁玉珠也哭了。
她抱住丈夫,轻抚着他的背。
两年前,那些追杀的刺客放了枝冷箭,穿透了荫棠的肩头,他眉都没皱一下,冲他笑着说没事儿。
一根小小木刺,不会伤他疼到如此的。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哭,听说当年太太去世的时候,他都没哭。
“玉珠,我想孩子了。”陈砚松拳头砸了下自己的腿,哭到吐都不愿松开妻子,就这么一直抱着,几乎语无伦次了:“淮哥儿再乖,到底不是我的骨血,你说咱们闺女还活着不?我昨晚没做好梦,我梦见一伙儿山贼把梅大郎抓走了,乱刀砍死了咱们女儿!我,我怎么可能会在今天寻欢作乐,王爷今晚设宴,福浓是他赐的,我少不得要过去问候两句,我真的没碰她。”
“我懂的,都懂。”
袁玉珠宽慰着他:“对不起荫棠,我今天心里难受。”
“对不起玉珠。”陈砚松也道歉,咬牙恨道:“等着吧,我将来定要陈砚榕那杂种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陈砚松紧紧抱住妻子,“我这世上就剩你一个了,你好好的吃药,想开点,你要相信我玉珠,我一定会找到女儿,将来咱们一家三口一定会团聚。”
第6章
这天晚上,袁玉珠和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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