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二爷又得了位佳人。”
陈砚松那双桃花眼慌地乱眨,厚着脸皮凑上去,摩挲着妻子的胳膊,苦笑:“你就别讴我了,那是王爷赏赐下来的……”
“王爷,又是王爷!”玉珠猛地转过身,直面站在她跟前的丈夫,“荫棠,男人就要敢作敢当,你别让我小瞧你。”
“我做什么了?”陈砚松脸拉下来,也恼了:“我都跟你解释了无数遍,我真是为了奉承王爷,听闻王爷近来比较宠着她,她被人打了,我就是去探望一下,顺便再给她送份厚礼,交代她几句,日后在王爷跟前多多替我美言几句,你想啊,王爷看重的歌姬,我有几个胆子敢碰。”
玉珠含泪盯着丈夫,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巧言善辩!”
女人气得胸脯一起一伏,拳头不禁砸了下桌面:“你要是什么都没做,王爷会把她赏给你?崔公公连你在她屋里待了多久都说出来了。”
陈砚松手指向外头,看上去比妻子还气愤:“那阉狗是故意臊我呢。”
玉珠站了起来,仰头瞪着丈夫:“哦,是不是只要我没有真正的捉奸在床,你就打死都不承认?”
“我承认什么啊我!”陈砚松吼了句,俊脸绯红一片,眼珠子都迸出了血丝,他深呼吸了口气,压着火,手按在妻子的肩上,沉声道:“玉珠,咱能不能别无理取闹,不要自己给自己找不高兴。”
“瞧,倒是我的错了。”袁玉珠挥开丈夫的胳膊,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他,冷声道:“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处置云恕雨。”
陈砚松低垂着头,阴沉着脸:“你放心,我不会让那种身份的女人进门,你不舒服,我也觉得丢人。今儿我在洛阳城北买了个一进一出的小宅院,年后让她住进去,我可以跟你保证,绝对不会碰她一根指头,比照家里大丫头给她发月例银,年节的再赏她几吊钱,我可以现在就给你立字据、按手印,如违此誓,就让我陈砚松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