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气得手都抖了:“再说赏赐侍妾,他什么好姑娘不能赏,偏偏要赏你个妓女,荫棠,这是打你的脸啊,把你当崔锁儿那样的奴婢看啊,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看不透?”
陈砚松被妻子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想反驳又找不出正当话来,最后,只能阴恻恻地冷笑:“多少人上赶着给王爷当狗,王爷还不肯搭理呢,你没瞅见,那些个地方官塞银子、走关系,好几年都见不着王爷的尊面,难得他看重我。玉珠,这吃人的世道,有德行的人会有什么前程,别做梦了。”
“出去。”袁玉珠手指向门的方向,她一点都不想跟他再多说了。
“这是我家,我为什么出去!”
陈砚松眉拧成了疙瘩。
他本就因为云恕雨和被崔锁儿的盘剥弄得心里烦,一腔子火气正无处发,见妻子如此看轻他,更气了,不由分说地就动手撕扯玉珠的衣裳,一把拂去梳妆台上的脂粉盒子,将妻子强往上推。
“你做什么?!”
玉珠被他压在桌面上,他就像条疯狗似的胡乱地亲她,扯她的裙子。
玉珠挣扎着打他:“走开!”
“我不!”陈砚松喘着粗气,狞笑:“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搞就搞,你能怎样?”
玉珠只觉得恶心,她胡乱在桌子上摸,抓到枝簪子,直接朝男人胳膊扎去。
“嗯!”陈砚松疼得闷哼了声,终于松开女人,捂着胳膊起身,他眸中的阴翳甚浓,扭头看了眼,受伤那处已经出了血,染红了袖子。
男人恶狠狠地瞪着妻子,一句话都不说,将扎在胳膊上的簪子拔下,怒摔到地上,随之甩了下袖子,闷头往出走。
走到门口时,陈砚松忽然停下脚步,略微扭头:“我告诉你,这事就这么定了。”
袁玉珠惊魂未定,软软地坐在梳妆台上,手紧紧抓住松开的衣襟,亦高昂着头,强硬道:“不可能,我绝不接受!”
“呵。”陈砚松冷笑数声:“这是王爷定下的,我可不敢违抗,你不接受,有本事你找王爷闹去。”
说罢这话,陈砚松一把打开门,大步朝书房方向去了。
玉珠用袖子抹去眼泪,恨恨地瞪着洞开的门,嗤笑了声:“你当我不敢?好,我这就给魏王府递帖子,咱们走着瞧。”
第23章
这一晚,玉珠失眠了, 越想越气, 越气越睡不着,最后索性披上衣裳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 她才不会去隔壁书房将姓陈的请回来,明明是他的错!
姓陈的那句话倒提醒她了,她确实得去一趟王府,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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