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点不好意思。”玉珠掩唇偷笑,“若是真把他打瘸了,那叫他什么,陈二瘸?还是陈二拐?”
吴十三俊脸微红,手十分自然地放在她腿上,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那晚上你说我是大宝剑,而他是毒暗器小匕首,那就叫他陈小匕首算了。”
玉珠噗嗤笑出声,推搡了把他:“你他娘的也太坏了,那叫你啥,吴大剑?”
吴十三还真想了想,摇头:“不好,吴大剑谐音吴大贱,贱人的贱,倒不如叫吴大宝,别说,还挺朗朗上口。”
这时,陈砚松终于忍不住了,重重地用拐杖戳了下地,以表示自己的不满,起身就往外走,虽然他听不清那对狗男女在嘀咕什么,反正肯定没好话。
说不准在骂他哩。
第78章
这屋里, 陈砚松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头先他还有几分羞惭,打心底里愧对袁玉珠, 且之前在王爷跟前添油加醋地诋毁吴十三, 也有些不好意思,甚至他觉得,那天被吴十三暴打, 也是他该受的。
可这一刻,他不这么认为了。
这对狗男女肯定早都勾搭上了,袁玉珠定是在没和离时就给他结结实实戴了顶绿帽子, 让他做了王八, 惠清福伯他们就是打掩护的, 没错,就是这样!
陈砚松丢开拐杖, 一瘸一拐地从青石台阶上奔下来,谁知院子里有积水和青苔, 太滑, 他没留神,嗳呦叫了声, 后背朝地给摔了个屁股墩。
一旁随侍的阿平见状,忙不迭地过来搀扶。
陈砚松一拳头攮开阿平,可自己身上有伤, 浑身每一寸都疼得跟刀割似的,于是又解恨似的拽住阿平的腰带,艰难地站了起来。
男人仰头,让那星星点点雨落在脸上, 浇灭浑身的妒火和怒火。
天要下雨, 娘要嫁人。
人家袁玉珠已经是自由身了, 跟谁好,已经不关他的事了。
陈砚松轻叹了口气,闷不做声地在院子各处转悠,心里说服自己,不要再想那个祸水前妻了,可还是忍不住,时不时地往灯火通明的上房里看,揣测他们俩现在干什么?
亲嘴儿?抱着?还是打情骂俏?
陈砚松暗啐了口,走到一株牡丹花跟前,撕扯花瓣来纾解压抑。
这时,阿平忙凑上前来,剜了眼上房,低声愤愤道:“二爷莫要生气,他们走不长远的,且不说王爷那关能不能过,单单就说江州的袁大舅就肯定不同意啊,袁大舅刚直倔强,怎会容得下吴十三那种腌臜泼皮,也不知道夫人是怎么想的,居然与这种人亲近,估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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