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又何在?颜面又何在?
本是来救人,最后却落得个进退维谷的尴尬之境。
君昊天面色紧绷,他自出生起从小到大什么世面没见过,但如今他瞧着眼前之人却只觉可恶得紧。
“究竟是带走还是不带走?”她有些不耐的出声催促。
远处枝桠上看戏的君熠寒唇角泛起抹愉悦的弧度,啧,这真是个有趣的选择题,不知他会如何选呢?他神色中满是期待。
“自是带走。”君昊天眸底动怒“且连你一起带走。”语罢,他已快如闪电欺近她身,她却似早有准备,他身形刚动她已飞身而起立于枝头抱臂冷眼俯视着他“别白费功夫了,你抓不住我的。更何况就算你抓住我我也不会给你解药,到时他仍会毒发身亡,是你害死他的。”
天下怎有这般无耻之人?
君昊天气得双拳撰紧狠狠一拳砸在树上,树身嗡嗡作响她却身姿轻旋落于他身后“既然不想抓我了,那人我可就带走了。”
她提起跑堂小七大步从他身旁走过直接将他阴沉的脸彻底无视。
“嗤”箭头没入肉中的声音,她提着跑堂小七的手一松闷哼出声。
“爷,属下失职来晚了,您没事吧?”穆达拿着弓箭大步上前,弓上弦已拉满,箭尖直指她的胸口。
“没事。”君昊天看着肩胛上箭尖穿透而出白衫已被染红的她,眉峰几不可见的皱了皱沉声道“交出解药去府衙自首,到时我替你求情争取从轻处理。”
她忍着肩上传来的剧痛勾起抹冷笑,双眸嘲讽的瞧着他“解药?自首?”随即不屑的移开眼“想都别想。”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洒。”君昊天语声中带着丝恼意,不知为何她瞧着他的眼神竟让他心底有丝慌乱,好似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怒的大错,真是可笑。
“呵,抱歉,我这人还真是只要不是自愿吃的酒其它哪怕琼浆玉液都没兴趣。”她说着的同时强忍着剧烈痛楚将穿透的箭尖折断,再返手至肩后握住箭柄咬了咬牙奋力一拨将箭身拨出,喷射而出的血将她后背的衣衫完全染红,她趁着对面两人被她这一举动震惊的瞬间,指间毒丸弹射而出同时飞身而起掠向林木深处。
“住手。”避开毒雾的穆安指尖箭弦刚要松开却被君昊天一把按住。
“爷?”穆安不解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