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声音。
水汁横飞,肉体碰撞沉闷响声夹杂着女声尖锐欢愉的告饶,一切都是湿的。
她的思想被撞散,细密的快感从下体绵绵不绝传出,绪织里除了扶稳栏杆承受他的发泄脑中再想不起任何事。
太深了,每一下都顶到宫口,最脆弱敏感的部位不停被粗暴操弄,身体被打开抻平,她从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柔软,像是风中被翻来卷去的云。
真的好舒服,感觉快死掉了…
“阿契、哈、你…真是!阿契!”
“这样就很好,一直都要想我,绪织里。”
边渡契大多数时候冷淡,克制,并没有过多释放自己的感情,绝大多数甚至还是说冷话,讥讽人。
他知道自己没有收放自如的天分,所以一直隐忍,他从不期待她能看到她的真心,可她明明白白告诉他,她都知道。
他的感情是暴雨,来去都有痕迹。他喜欢绪织里,甚至喜欢到怨恨。
他在意她刚刚的走神,她是在想他吗?明明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却还是忍不住去在意。
他这种占有欲实在太糟糕了,但他没办法放手。
绪织里,只能和他在一起的绪织里。
“哈、你一直都知道我对你是抱有怎么的心情…”
“也知道你和那个人接触会让我难过,你却、却还要这样!”
“你要是、不理解我的感情就算了,但你偏偏都懂。”
“我讨厌你总是若无其事地点燃我。”
他说不出是抱怨还是诉苦,身下动作又用力几分,像要把她融进自己身体。
不够,还不够。
边渡契在她身上贪婪留下自己的咬痕,肩膀,脖颈,连手腕都不放过,深深浅浅的红在白皙的皮肤上像一树浪漫飞舞的樱花。
“阿契!真的会死的!阿契!嗯、不行了!”
绪织里第一次见到边渡契在自己面前这么失控,心中害怕被人发现的焦虑彻底放弃,反而自暴自弃似地用穴肉夹住他,以求延续短暂快感,被他吮吸咬过的地方
内侧涌出一股热流,他被她的反应刺激得不行,又硬生生胀大了一圈。
“再多发出一些甜美的声音吧,我会照单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