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看到你!”
就在赵玲玲要回答的时候,老者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有些紧张地对面前的衙役说道:“这位官爷,这是我的小侄子,刚才他去附近帮我找吃的了,这才回来。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老者拉着赵玲玲就走,这时衙役却抽出腰间的大刀拦住几人的去路,沉着脸问所有的人:“他真是这老头的侄子?”
“是的,官爷,他叫小狗子,是庆伯的小侄子,庆伯其他家人都死了,就剩下这一个亲人了,还请官爷行行好,小民们这就离开。”一个头发凌乱、满脸憔悴的瘦弱中年男人大声说道。
这时候,他周围的人也都纷纷点头,就怕这衙役把赵玲玲几人给抓住。
“那这两个人呢?”衙役又淡淡地瞥了一眼五皇子和星,他总觉得这两个人看他的眼神冷冷的,让他后背一阵寒意。
“官爷,这是小狗子的两个朋友,是我们隔壁村仅剩的两个后生,一个叫连哇,一个叫狗娃,他们村的人都死了。”这次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吃奶的孩子。
衙役见众人都认识这三个人,也就不耐烦起来,催促他们赶紧走。
“大伯,咱们这是去哪儿?”很明显,众人是想保护他们,在还没有弄明白事情之前,赵玲玲就暂作一回庆伯的小侄子“小狗子”。
“十里外有座山叫寡妇山,山里有个大山洞,咱们是要到那里去。孩子,先别多问,跟着走就是。”庆伯拍了拍赵玲玲的手。
虽然眼前的少年一身乞丐装,脸色也显得枯黄,但是她的手骨肉分明,可见不是这临溪县的百姓,临溪县的百姓手上只有骨和皮,是没有肉的。
赵玲玲看了一眼众人身后吆五喝六的嚣张衙役,似乎明白了庆伯眼中的意思,就不再多问,也不再说话,同时暗示五皇子和星不要轻举妄动。
一个半时辰后,赵玲玲三人和庆伯他们一起被赶进了寡妇山,而在唯一的山路通口处竟然还有衙役设了拦障,只准进,不准出。
顺着山路,五皇子跟着庆伯来到了他刚才所说的山洞外,眼睛里早已被震惊和愤怒填满,临溪县的县令竟然把县内所有的饥民都赶到了寡妇山统一看管,而且根本不管这些饥民的死活。
庆伯所说的寡妇山的山洞其实是一个天然形成的较大的山底隧道,也是山内通往山外的唯一道路,所有的饥民都在山洞和山谷里呆着。
在五皇子看来,黄孤山就像一个大布口袋,而临溪县的衙役就是这口袋上的绳子,只要他们一“扎紧”,百姓们除非翻山越岭,否则是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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