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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婵看了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说“回房再说吧。此处人多眼杂,小心隔墙有耳。”
陈佑宗四下看了看,虽然他心中不以为然,这可是在陈公府。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将大奶奶和大少爷的话,拿到外面去乱说。
不过。他一向信赖柳玉婵,见她如此小心。便也点点头说“好,回房再说。”
一回到房间,陈佑宗屏退左右,着急地问道“玉婵,快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办法?”
“寒月刀,不是有两块令牌吗?”
“对啊,一金一银。”
“现在,银令牌已经在皇上那里了,我们几乎拿不回来。可是另外一块金令牌,却有可能找回来的。”
“金令牌?不是早就被偷了吗?现在到哪里去寻它的下落?”陈佑宗觉得,这个办法,实施起来,未免也太难了。
金令牌丢失,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哪里还能找得回来。
“所以我说,这办法,实施起来,有些困难。不过,现在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如果我们找回了金令牌,那皇上就不能说我们把寒月刀弄丢了,那陈公府,就可以恢复往日的荣光了。”
陈佑宗点了点头,想了想,然后,像是打定主意一样,问道“好!就这么办,可是,我们从哪里下手呢?”
“这个,怕是要夫君多操些心了。”柳玉婵抬眼看着陈佑宗,神色有些凝重。
“我本来就是长子,陈公府遇到这么大的事情,我理应多操些心。只是,我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啊,有力气,也不知道往哪里使。”
“这件事情,夫君可以跟爹多打探打探。据我所知,当年这金令牌,是被他身边的一个贴身丫鬟偷走的。他应该知道这个丫鬟的底细,只要我们顺着这条线查,肯定能知道,这金令牌,到底去哪里了。”柳玉婵条理清楚地分析道。
“好!我这就去问爹。”陈佑宗说干就干,立刻就准备回去,去陈进越他们的房间里,问问事情的缘由。
柳玉婵忙一把拉住他,轻轻摇了摇头“不着急,今天就别去了吧,爹今天刚从宫中出来,经历了皇上的盘问,一定心力交瘁,还是让他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再问吧。”
陈佑宗略一思索,点了点头,神色缓和,露出了一个放松的笑容“还是玉婵你心细啊。”
柳玉婵但笑不语。
陈公府后厨中,刘喜弟悄悄对范二爷说“范爷爷,我有话要跟你说。”
范二爷左右看了看,然后悄悄指了指外面,对她说“走,外面去说。”
两人从后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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