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们的生活环境与自己几乎相同,状态上也空虚得类似,但是她们敢于通过疯狂来暂时麻醉自己,自己却没有勇气。因为这是个无根的时代,所以美女们说“我们所能依靠的只是疯狂与放纵”,可是之后呢?
比起还算漂亮的女作家,网络写手们让人更加悲哀。榕树下与网易文学奖,颇引人注目。只是,有谁问过这种奖项有何意义?因为互联网是个新东西,我们都不熟悉它,所以以它为题材的写作就具有某种意义。这种理由就像在火车发明时,举办“火车文学大赛”,或者电话发明时,只要写作电话小说就具有意义一样可笑。我实在找不出游荡在网络上的李寻欢们与80年代蹩脚的文学青年有何区别。两者之间的区别可能就是:第一,文学青年们还知道托尔斯泰而李寻欢们从来不读;第二,文学青年们不会用电脑。
写作从来就不是一项谁都可以从事的工作,绝对需要某种专门的训练与作者本人某种不寻常的情感。从蜂拥而来的网络文学选集来看,写作者们显然误以为,只要把字写出来,顺序排列整齐就可以了。他们缺乏一种基本的知识素养,也缺乏基本的技巧。而互联网又是一个如此容易隐匿身份的场所,所以这个空间的主要发言都带有明显的不负责任的痕迹,从那些网络写手们的名字就可以看出。这种写作更多依靠手,而非大脑来完成。如果我们把随意的文字与随意的情感通过一种新工具来表达,就视作某种新生命,那我们就太愚蠢了。
到这里,我终于回到最初引用的T。S。艾略特的诗歌《荒原》上了。作为上个世纪最杰出的诗人,艾略特极度尊崇传统。他认为,作家只有把自己放人一个历史体系中,与历史中的其他作家相比较,才具有某种意义。因此,他在1922年的《荒原》中,对于一战之后整个西方弥漫的精神荒芜现象表现出极度的忧虑。他在这首不朽的长诗中,不断引用《圣经》与各种神话,希望借助历史的伟大来拯救精神的空虚。
今天的我们处于更加严重的精神荒原之上。我将王朔、美女作家与网络写手们罗列在上面,正是表明,我们的时代与人类文明已经产生了怎样的断裂,这三者都是藐视历史与规范的典范。尽管,这种断裂绝非从今天开始,也无法立刻结束,但是,我只是想提醒普遍不安的读者们,还有一些可能是陈旧却更为激动人心的作品在等待我们去阅读。
男人快乐原则
男人们正在遭受误读,他们正在被演绎成一架盲目追逐快乐的机器。他们纷纷患上快乐强迫症,他们通过一切手段来寻求快乐。
镜头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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