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与斯蒂夫·乔布斯的苹果电脑一样永久的历史符号。
到这里,德拉吉的浪潮也该平息了,更重要的事情是,我们如何清晰地面对新闻业的责任。在技术的冲击、公众的低级趣味对媒体的影响愈加明显的今天,新闻从业者显然不能说,我只提供不顾真假的事实,让公众自己去分析。因为新闻业从来都不仅仅是一个“扒粪”的工作,它肩负着从某种程度来讲更重要的使命。
德国哲学家雅斯贝尔斯曾讲道,由于现代生活的实际情况极为复杂,社会愈来愈功能化,新闻记者成了联结广泛的外部世界与个人之间的唯一纽带。所以新闻记者必须时刻保持清晰的头脑与自我反思和学习的能力,在现实的报道中引入客观而崇高的情感。甚至由于报刊已经成了大众主要的精神生活,所以新闻记者必须成为联结高级文化与普通群众之间的纽带,将人类文明中最精髓的东西通过报刊传达给公众。
我们的麦特·德拉吉先生当然会嘲笑这种典型的“精英主义理想”。我们当然要和德拉吉先生一样奋起反抗媒体集团由于商业利益或政治利益而出卖新闻业的独立精神,但是我们更应该清楚,我们所凭借的手段绝不是“绯闻与道听途说”。
两个世界之间
对于奥地利书商多伊蒂克来说,那个叫西格蒙·弗洛伊德的心理医生与新世纪光芒没能带来好运气。早在1899年11月,他就把这本叫《梦的解析》的书足足印了600本,并打上了1900年印刷的字样。可是,新年到了,这本书只卖出123本,而评论界对此几乎不屑评论。
而对于法国人亨利·柏格森来讲,1900年是他辉煌生命的开端。这个41岁的非理性主义哲学家在这一年参加了第一次国际哲学大会,这一年他还出版了《笑:论滑稽的意义》。整个欧洲马上就要被这个热情洋溢的人所倡导的“自由意志”、“直觉与冲动”所征服。
而德国人弗里德里希·尼采同样幸运,他终于有机会摆脱已经11年的精神癫狂状态,在这一年的夏天,这个满身疾病的超人在魏玛去世。他可能不知道,他留下的格言式的著作会给20世纪的人类心理结构带来怎样的战栗。
这一年,极度厌弃工业精神的英国人文主义者罗斯金也离去了,而深受罗斯金影响的马塞尔·普鲁斯特终于开始思考,他应该开始一项伟大的事业,尽管他只是模糊感到他可能要依靠回忆来完成工作,而这次回忆将是史无前例与艰苦卓绝的。
时间从来就不是一种偶然,在一串看似零乱的名字背后,我们发现了某种无法割裂的联系。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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