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问道:“不如今日就不去宫中请安了。”
魏箩抬起水光潋滟的大眼,想狠狠地瞪他,奈何眼含春娇,恁是没几分威严,反而有些撒娇的意味儿。“母后定是知道我们请大夫的事了,我若不进宫跟她说说,她定会胡思乱想的。”
在这方面,不得不说魏箩是很乖巧懂事的。
他的小姑娘考虑的这般周到,赵玠心中既是怜爱又是心疼,揉了揉她的耳珠,“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魏箩推开他,摇了摇头道:“你不是要去神机营么,我还是自个儿去吧。皇后娘娘素来待我很好,应不会为难我的。”这话既是安慰赵玠,也是在安慰自己。
赵玠含笑,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放心,母后是通情达理之人,会谅解的。”
魏箩稍稍心安,下意识“嘶”一口气,只觉得被赵玠亲过的地方又肿又疼。她取出红色绣鸳鸯枕头底下的缠枝牡丹纹小铜镜照了照,只见嘴角有一块被咬破了皮,红红肿肿的,很是显眼。魏箩放下镜子气急道:“你……这叫我怎么出门?”
昨晚赵玠一开始还算温和,后来兴许是想起魏箩要跟他和离的那番话,存心要惩罚这小姑娘,便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部两旁,俯身咬着她的耳朵,一下比一下狠。魏箩自是受不住,攀着他的肩膀呜咽求饶,还把他肩膀和后背抓了好几道印子,到这会儿都没消下去。
赵玠低笑了笑,“一会儿用口脂遮一遮便好了。”
也只能如此了。魏箩叫来云緺和玉梭服侍自己穿衣,今儿天气晴朗,昨日里刚下过一场小雨,是以温度很是清凉,消减了不少暑意。魏箩挑了一条织金璎珞八宝纹马面裙,穿着霞影纱的短衫,裙上系一条刺绣卷草纹香囊和一块绿松石松鼠腰饰,端是清凉又不失好看。
她坐在黑漆描金梳妆台前,让玉梭给自己挽了一个凌云髻,往常她出门都是极少扑粉的,因她颜色好,不施粉黛也莹泽照人,大部分时候都只描个眉就完事了。今日却仔仔细细地扑了一层玉簪粉,又打了胭脂,拿起桌上石榴花熬成的胭脂,蘸了点儿颜色往唇上轻点两下,缓缓晕开,果真嘴角那处被赵玠咬破的地方不那么显眼了。
收拾妥当准备出门时,却见赵玠堵在门口,凤目直勾勾地盯着她,高深莫测。
魏箩问道:“怎么了?”
赵玠抬手,最终忍住了将她的口脂拭掉的冲动,只开口道:“出门戴好帷帽,不许让别的男人看见。”成亲这些时日,赵玠对魏箩的占有欲只增不减,眼下魏箩打扮得这般俏丽,他自是不放心了。
魏箩白他一眼,“我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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