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玠的手从她的小衫里滑进去,手心一片滑腻,像一块鲜美多汁的嫩豆腐一样。他低头埋进魏箩的颈窝,吸了吸她脖子里的香味,“让我瞧瞧,吃了这么久的补品,这儿有没有长大一些。”
魏箩连忙捉住他的手,怪他不正经,“这还是白天呢!”而且她吃补品是为了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会儿还胡说八道。
赵玠却管不了白天还是晚上,将魏箩放在朱漆翘头案上,解了她的衣裳,手掌从桃红绣金丝肚兜地伸进去,隔着布料将那儿含在口中。魏箩不想被门外的丫鬟听见,抬手咬着自己的手背,另一手抠着桌沿,低低地说道:“别咬,疼……”
赵玠仿佛存心要逗她,虽松开了她,却慢慢往下去。
魏箩浑身紧绷,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又不能叫得太大声,压抑着声音,可怜得像被欺负的猫儿。过了许久,她身子一软,倒在赵玠的肩膀上轻轻地喘息,双眸蒙了一层水雾,瞧着可怜可爱。
赵玠捧着她的头亲吻,逼迫她不得不品尝自己的味道。
魏箩被他亲得身子发软,尚未回过神来,身子一轻,便被赵玠抱进了书房里。
*
十月初八,这日正是广信侯嫡长孙的满月宴。
魏箩坐在妆奁镜前拾掇了半个时辰,换好衣服跟赵玠一起出门时,赵玠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缓缓牵住她的手道:“走吧。”
坐在马车上,魏箩好奇地问道:“你方才在看什么?”
赵玠坐在她对面,倚着车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看我的阿箩这么漂亮,我竟有些舍不得带她出门了。”
魏箩今儿穿了一件嫣红色苏绣折枝梅花纹短衫,底下配一条娇绿色流云裙子,红配绿原本是极俗气的颜色,然而穿在她身上,却意外地相得益彰,非但不艳俗,反而更显出几分活泼的娇美。再加之她最近一直吃补品调养身子,这张脸蛋儿,哪像是嫁了人的姑娘,说是十四五岁都有人相信。赵玠站在她身旁,竟有些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到了前厅见广信侯夫妻时,果不其然,众人的目光在赵玠和魏箩身上来回逡巡,拜见了王爷,迟迟才开口叫魏箩一声“王妃”,生怕自己叫错了似的。
魏箩送上贺礼,便跟着广信侯夫人去了内院。
广信侯夫人今年年过花甲,慈眉善目,面对魏箩也很是恭谦,“王妃请往这边走。”
魏箩跟在她身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说着话。
穿过一条抄手游廊,再路过一个小花圃,前面便是春晖堂,是今日会客女眷的地方。到了堂屋,里头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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