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尽管胜利了,但通常所换回来的结果就是:班长以他不满的情绪为突破口,继续加大砝码对他进行身心的摧残。
要是雷萧抗拒,班长则会拉上全班进行陪练。这一招使得相当有成效,每当班长要拉出陪练人员,雷萧总会缴械投降,嘴里嘀咕着:我接受,我接受,我无条件接受!
为此,雷萧将班长恨的是刻骨铭心,总想瞅个没人的机会拿个麻袋往班长头上一套,然后打上一阵子黑拳,满足自己的报仇欲望,让自己心里换得一些平衡。但是在见识到班长那犀利的腿法之后,就把这个念头断绝了。他可不认为能把上百斤沙袋踢得乱飞的班长,会被自己着三脚猫功夫揍趴下。关于是否能够吃亏的事,他还是计算得很清楚的。这小子也是知道了,班长算是抓住他的软肋了。于是经常在战友面前长吁短叹:“老子就是太多情善感啊···”
冬去春来,不经意间的一丝暖意已经笼罩了这片大西北的热土。土地上的冰雪开始缓缓的融化,汇成一丝涓流,踟蹰的流向了干枯一季的古老河道中。祁连山顶的雪白与圣洁已不复往昔,有点泛着朦朦的绿意。就连荒凉的戈壁滩上那挺过一冬的骆驼刺,也在努力的伸展一身的尖锐,表现出勃勃的生机。只是天气还依旧如此的寒冷,但这并不妨碍人们纷纷走出家门踏春的盎然兴致。春天来了,新兵就要下连了。经过一个冬天的磨砺,新兵们已经适应了西北的严寒和严格纪律的部队生活。
雷萧在班长换着法子的折磨过程当中也已经洗褪掉了太多的不羁。所有的军事训练科目上都被划伤了一个“优”字,整个人消瘦了下来,胖胖的脸颊也不复存在,接替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粗糙面孔,眼中的精光更甚。这小子在新兵连进步太快,本就是一个永不服输的他,此时看他就像是一把有待出鞘的军刀。只是吊儿郎当的笑容和满嘴的大大咧咧,却让他将这副好形象完全破坏掉,听他说话,会不由自主的将他与土匪划为等号。
“他大爷的,干他!干他!”雷萧一边跟别人彪着低姿匍匐,一边嘴里嗷嗷直叫,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牛。
“知道不?站着尿的爷们,就得挥舞着拳头,去把一切你想要的东西抢过来!权势、地位、女人、财富,哪怕是一根绣花针,都得抢!所谓爷们都是血性的,都是好斗的,这就是抢出来的结论。两脚踹不出个屁来的,那叫男性,不叫男人。纯爷们就得嗷嗷叫着往前冲,把你面前所有的杂碎全部干掉,让他们用低下脑袋瓜子,任你充满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