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的,也招供了。
这些就够应天府府尹坐不住了,威胁亚齐融道:“此事非同小可,还请亚大人三思。”
亚齐融也知道宋家二位老爷虽都招供的,却是拿不出凭证来的,但如此一来也足够了。
所以亚齐融并未再坚持,就随便应天府府尹退堂了。
但这日多少人亲眼所见了,所以郑国公被弹劾了。
郑国公自然是要自辩一番遭人构陷,蒙冤待昭的话。
而那些暗中为郑国公一系的人,这时就一一蹦出来为郑国公陈情了。
薛云上借舆论将郑国公禁于国公府,在结案前都不可外出。
待唐贯知将郑国公暗藏起来的那一系人查明,薛云上冷笑道:“郑国公和太妃果然是深藏不露。这些如今虽都不在要职,但日后前途皆是无可限量的。”
而太妃在襄王府则险些气晕过去,“糊涂,当日我是如何说的,不到万不得已,这几人绝不可暴露。”
太妃的亲孙女薛云儿道:“这不是宋以杰和那些御史众口铄金,国公爷也是再无他法了。”
“罢,罢,罢。”太妃一挥手,“如今说什么都迟了,现下还是赶紧想法怎么将宋家斩草除根。”
薛云儿道:“世子爷说,宋以杰所过继的那支已是另外族谱了的,就算将本支定下大逆不道之罪,同他们那支也不相干了的。”
太妃揉着眉心,道:“容我想想,再想想……”
次日,椒房宫内,刘令萱和杜家姊妹又来给周瑛请安。
周瑛见是她们几人,虽觉身上不大爽利,还是见她们。
刘令萱看周瑛的脸色不大好,自然要问候几句的。
周瑛便说了,她这回小日子里不慎着凉,伤了身子,太医让她小心调养身子。
刘令萱道:“既然太医都如此说了,婕妤还要小心才好。奴婢贼正好有一固本培元的方子,婕妤不妨试试。”
周瑛道:“有劳宫正了。”
刘令萱谦推了几句,将方子写下。
周瑛一看竟同宋依燕给的一般无二,便道:“可巧了,本宫如今吃的正是同这方子熬制的固元膏。”
刘令萱和杜家姊妹皆是一怔,只因这方子是唯有宫里的人才知道的。
“那便再好不过了。”虽如此说,刘令萱还是有些不快,竟有人在她抢先她一步,于是又道:“这宫里猫腻可多了,万事还要小心些才好。”
说着,刘令萱指着杜惠儿道:“杜尚服就曾是司药,婕妤不妨将那固元膏取些来给杜尚服瞧瞧。”
周瑛懒懒地歪在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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