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云上道:“只是我想了下,有几个字都不错的,你说与你听听。”
叶胜男笑道:“好。”
薛云上掰着手指数道:“这头一个就是‘度’。”
叶胜男道:“法制曰度;胸襟曰度;考量曰度,其意甚广。”
薛云上道:“我端只看重其胸襟之意。”
叶胜男一怔,后又释然,她明白他的意思,到底她的儿子之前还有个病弱的兄长,薛云上希望她这儿子能有容人之量。
想罢,叶胜男点头,道:“好。”
薛云上一听,便知道叶胜男想差于是道:“我不但希望他有容人之量,更希望他能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这样方能不拘于目下,放眼世间,治国平天下。”
叶胜男没想到薛云上对这儿子的期望,如此深重,不由得心头一紧。
薛云上感觉到叶胜男身子的紧绷,于是侧身偏向她道:“胜男,还记得当初你问我的话吗?当日你问我,九五之尊的宝座我可敢想?其实那日,正是胜男有信心能助我问鼎大宝,方激的我,不是吗?如今轮到咱们儿子了,他不但有你,还有我,胜男还在怕什么?”
叶胜男默然了许久,方道:“好。他既投生在我腹中,便注定再不能期许能有一世的闲逸安乐。”
薛云上轻吻上叶胜男的唇,“这就对了。胜男你好好调养,我还要给你更大的福气。”
叶胜男笑道:“好。”
前朝和后宫,在叶胜男月子期间就这么诡异地平静了下来。
只有西北传来一件奇事,西羌人无缘无故的袭击了镇西军。
西羌人少,但他们几乎是孤注一掷 ,来势汹汹,杀了个镇西军一个措手不及。
故西羌人终究不过是飞蛾扑火,全军覆没,但到底还是让镇西军死伤不少。
更奇怪的是,自此一战后,镇西军中一概要紧将领,包括镇西候父子在内皆得了一种比之女子还要娇柔的病。
镇西候等将领竟再着不得铠甲了。
其实不但是铠甲,但凡粗糙点的衣物他们都再穿不得。
因为他们的皮肤只要些许摩擦,都会让他们觉得疼痛。
所以如今他们穿得比女人还要精细,全是江南最柔软的,半点刺绣都无的绸缎。
鞋袜更是垫了多少棉絮,他们方能下地行走。
得如此怪疾,镇西候等自然是要寻医问药的。
这日,宁忠政方至镇西候府门前,就见镇西候的管家正指挥人将一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叉出来丢大街上。
见状,宁忠政便知定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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