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你。”
“就考虑一下?”舒川满眼不信,不觉得他会这么简单,重复一遍重点:“答案是什么都行?都给我?”
费尔伯恩点头:“嗯,答案是什么都行,都给你。”
舒川二话不说,立刻把房间门口的糖接手搬走,然后门都没关就坐在床上塞进嘴里两颗大糖球,开始了认真的‘考虑’后回答:“我拒绝。”
即使被拒绝了,费尔伯恩也是笑着的。
在他眼中看来,这只小雌虫就像只松鼠。脑袋上写着——管它吃不吃得光,松鼠也不想自己吃不吃得完那么多松果,反正我存起来了,嘴里也塞满了,我就高兴。
能和沙匪徒手干仗,却因为只棒棒糖沦陷的军雌……费尔伯恩没见过。
而在北境范围内,唯一能说得上话的雄虫,就只有古臻。
费尔伯恩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立刻骑着骆驼跑去找古臻喝茶……古臻忙着种花,还得抽空陪大老板喝茶,听他描述那只雌虫究竟有多与众不同。
原本觉得挺没意思的,他认识舒川那么久了,听别人说一遍,就能重新认识了?
结果……听着听着,古臻竟然发现,他第一次见舒川的时候,舒川嘴里就一直叼着各种各样的糖,这些年来竟都没注意,舒川这金戈铁马的成年雌虫,竟然喜欢吃糖。
也因此,古臻内心忽然觉得,费尔伯恩,似乎比乌里克好一点。
可能,年纪大点的,真能稳重一些?
不,乌里克几乎从来没为了苍岚花过什么心思,只是一味的撒娇求疼爱,娶老婆仅凭一张嘴……而费尔伯恩、他不仅懂得投其所好,还知道利用自己所处的环境、去打听舒川的虫品和过去,在了解之后再进行‘精准投资’。
嗯……也可能是商虫的‘风险预估’能力在娶媳妇这方面也用得上。
所以,想到这,古臻忽然明白,费尔伯恩大概永远不会成为乌里克。
倒不是雄虫之间的差别。
而是雌虫之间的差别。
已知,舒川是个被兽人养大、内心很厌恶虫族的雌虫,他曾经对苍岚说过:“我哪里当得起雌虫这种宝贝生物?我活着的原因和我是雌虫没有一丝关系,所以,你说我是什么都好,唯独,我永远不做雌虫。”
换算下来,他其实当时想阐述的潜台词是:我活着是为了报仇。
这从这几年他的行为和伊尔一样变得直球上也能找到些原由——因为他杀了仇敌,已经报仇了,所以必须活着的需求已经结束,眼下死不死的也无所谓,更不会去想别的,完全是以自我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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