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身的肌肉不自主地紧绷,双腿哆嗦着打战。
“嗯……慢……慢点……”
她颤着声音轻叫出来,想阻挡强烈浓郁的信息素。她的头皮透着麻意,像颗颗细沙流淌过每处发根,眼中的水雾也被睫毛扑朔成细小的泪滴?
下体涌出澎湃的潮水,不顾肉茎的堵塞,一股脑泄出穴口,在姜振明棕色细软的阴毛上留下盈盈水色?
或许这是一种高潮,又或许是比高潮更奇妙的感受。全身的毛孔打开,信息素渗出来包裹着两人,像柔软的天鹅绒薄被。
紧紧捏着这个女人的下颚,压住她剧烈的挣扎,她括约肌的收缩让姜振明眼前一黑?
他喘着粗气,汗水从颈部滑落到上部饱满的方形胸肌,掠过中缝,掉落到腹肌的轮廓上?
姜振明俯下身紧紧抱着她做最后的抽送,直到大量的精液冲进对方的体内后,活跃的信息素在他的神经间高速传导,推着多巴胺在大脑中彻底驱逐了理性。
舒服得有些过分……
他不禁轻闭双眼,享受这前所未有的快乐。
原来那些下作的玩笑,下流的脏话,描述的都是真实的感受。那些肖想戈越的拟狼人,用不堪的言语发泄自己的渴望,现在尽数被他收入囊中。
他才是胜利者?
射精的舒爽淡去,紧致感却并没有剥离,一件令人惊讶的事发生了——他的性器被死死卡在了戈越的阴道里。
“这……这是怎么回事?”姜振明显然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刚刚建立起的从容遭到瓦解。
——成结?
锁紧的阴茎依旧在吐出液体,像缓溪一样注入深处,使受孕的过程绵长悠远?
戈越头晕脑胀,脚底发虚,被标记的后遗症还没有完全消除,等到终于可以稳定气息时,她平静地陈述:
“你不懂吗?狼交配的时候就会这样?”
突然,“砰砰砰”的砸门声传来,大力得好像要砸透门板?
“你好了没有!该换我了!”
是霍宗纪的声音?
戈越的信息素顺着门缝丝丝缕缕地飘出去,温水煮青蛙一般刺激了外面的人,偶尔流出的喘息声更是催情良药?
叁人中只有吴景风捂着奔流的鼻血离开了,霍宗纪骂骂咧咧地对着门猛敲,唯有临初用一双锐利的眼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喊什么喊?给我等着!”姜振明被锁得难受,姿式也有点累,他揽着戈越的腰,把她抱坐到马桶上,头深埋进她的颈窝,脸颊时不时蹭蹭那个被咬成烂樱桃般的腺体?
高低起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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