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口啃上临初的肩头,牙齿深陷下去,被堵住出声口后连呼吸也一同压制,戈越眼前蒙上了一层模糊的水雾。她扭动腰肢,不断刺激自己敏感的部位。
此刻,她掌握主动,抵抗未经允许就写进基因的顺从和忍耐。
几番绞动,少年守不住精关,白浊液体一股脑从马眼吐出。在温润甬道的射精远比自慰舒爽太多,下体炸开,灵魂都跟着释放了出去。
临初仰起头,后脑靠在身后的墙壁上,他后背战栗着,嘴唇干的发裂,没了血色。
“啊……主人……”他失魂落魄地感慨,抬眸望向艳阳染红的天,手摸上怀里人的头顶。
“我快死了……”
他不能标记他的主人,却将自己肮脏的体液留在了主人的身体里。
他眼睛泛着红,疼痛从肩头的咬伤蔓延到下体,带着爽意和安定感。
“真能这样死了就好了……”
精液在阴道内迂回,被胀大的阴茎堵住?他低喘着,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可理智已在渐渐回巢,颤巍巍想再抽动几下时,两条深灰的秀眉苦恼地蹙在了一起。
“我出不来了……”他不知所措。
“不要紧,一会儿就好?”戈越躲在他怀里安慰他,“歇会儿吧,我好累。”
两人坐在阴影下,情色味道的信息素慢慢淡化,只剩下一点空虚和倦怠。戈越回想起姜振明初次时,羞恼又强硬,结束后嚣张地在她耳边宣示了自己的所有权。
临初不会如此高调,除了刚刚标记的企图,戈越还没有见过他压抑在心里的暴戾。她没有放过他的左耳,用力揉捏,果然引来身下人的一阵战栗。
“唔……”他呻吟一声,好像是刺激过度的宣泄,但他不闪不躲,甚至害怕这只手的离去。
这是他第一次体验成结,也是他第一次像公狼那样看守着自己的伴侣。他紧紧抱住戈越,嗡声说道:“好想……在主人这里多待一会儿……”
为此,他真不惜杀了姜振明,向整个基地的畜牲宣告他的主人只有他可以染指。
或许是基因改造的缘故,也可能是临初本身的天性使然,自打戈越在他左耳剪开口子的那一刻,他便欣然承认了自己内心的恶、掠夺的欲望、变态的执念、和对死亡的浪漫追求。
他抚摸着怀里人的卷发、下颌,手又伸进衣服里轻轻把玩那对乳房,戈越全身上下都是潮热的,让临初仿佛回到了幽密温暖的家中。
“180号,帮我做件事吧……”戈越在他耳边喃喃轻语。
而在观察亭的另一侧,秋老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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