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下一切罪责,又悲哀地恳求宽恕:
“你怎么对我都行,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再也不逼你吃我了,你不要生气……”
“我一直在训练场等你,你说的我都照做了……”
“你原谅我好不好,下次我不敢了,真的!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口感太差了,所以嫌弃我,我绝对不强迫你了,就乖乖待在你身边……”
“对不起,我脾气太糟,总是控制不住,总是不听话,你把我关起来吧,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丢下我……”
他咽下咸的发苦的眼泪,不断重复“我没有离开”、“没有背叛”这几句话。
戈越一直帮他顺气,安抚他激荡的委屈:“嗯,我原谅你了。”
临初在戈越身上拱来供去,贪婪地吸入她的信息素。他更爱戈越了,她那时的决绝,无道理的迁怒都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创伤,也令他更加痴迷。
他是天生迷恋鞭挞的人,只有通过奉献自己,被一个人完全拥有,才能获得愉悦。
手伸进了戈越的衣衫内,临初凹陷的双颊挤出一个病态的笑容:“姐姐,让我舔舔你吧。”
这张脸得天独厚的纯洁,阴郁和诡秘反而让它多了些复杂的吸引力。
他像关进笼子的恶狼,却亲手给自己套上项圈。他把钥匙和鞭子伸出栏杆,用绮丽的魅惑,引诱戈越去采摘。
他大病初愈的羸弱,令人产生了邪恶的凌虐欲,想看他俯下身躯,献祭自己,口中念念有词着浓厚的爱意。
戈越望着他,心头一动,“好。”
门外的走廊长椅上,余尧正陪着丽丽,吴景风坐在她们对面。
两个少年对视着,敌意和厌恶压低了气压。
吴景风不想起任何冲突,他刻意转移话题:“这个小朋友是你的小孩?”
没想到这句话惹怒了余尧,他噌得站起,“瞎说什么!我哪是那种人?哦,我懂了,你就想在她面前败坏我的名声,好给里面那个好哭鬼机会,对不对?”
吴景风被这莫须有的指控吓到,“怎么会……我没想污蔑你啊……”
余尧正想继续发作,却听病房里咿呀呀呀的呻吟传来,而走廊的其余两人皆无反应。
这是余尧专门植入到戈越大脑的窃听程序。
他知道戈越会纵容他的占有欲,所以植入过程简单轻松,可没想到她这么冷血,竟然毫不顾及他的心情去和别的男人甜甜蜜蜜。
他感到挫败,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一旁的丽丽拽拽他,问他怎么了,他半晌才张口:“哎,里面那个,是她老情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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