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凉薄,可当她建立的巴别塔后,她不再贬斥感性。
她能理解的感情更加丰富了,她可以想象爱与死的激烈碰撞。过去的二十六年里,她对浓重的爱意避之不及,无论是初恋,还是数不清的枕边人,她都无法承受这样暴烈的感情。
可是现在,她坦然接受了。她不再把“爱”当作生命中的严肃,而是将它理解为美和享受。
这是从人类复杂的神经系统中诞生的产物,如果临初可以从献祭给她这个过程中获得幸福,那她会用称颂和亲吻来回应他。
给予他自己的双足和阴唇,允许他献上炽热的吻,这或许才是一个男人真正走向成熟的时刻。
“我喜欢这个疤,但它只有独自存在的时候最好看,不要再有新的了,可以吗?”戈越抓住临初的手,让他从掌心酸到鼻尖。
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又一次把戈越揽在怀里。
“你还会走吗?”
“会,但我还会回来。”
临初深吸一口气,戈越继续道:“我的名字在你的腿上,总要回来看看。”
颈间一股潮热,粘腻的轻哼流转在耳边。
戈越知道,他在轻泣。此时,抚摸他的头是唯一的解决之道,于是她照做了。
她们共享此刻的温暖,戈越也顿悟了爱的秘密。爱就是临初对她不求回报的奉献,是将她奉若神明般憧憬,此外的种种,都是虚假。
在不远的未来,她或许会写下什么来记录这个男孩,颠覆过往一切对爱的认知,用美丽的辞藻来装点残忍的、血腥的情感,展示一个男孩一生中最灿烂的时刻。
她应该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