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里缓过神来,公爵的阴茎还抵在她内里最敏感的位置,来回磨蹭着,酸痛至极,她一张嘴就感觉自己要像个娼妇一样呜咽叫唤着求肏。
赫加德误解了她的缄默,贴心地解释说:“卢修斯是我的继承人,你如果不喜欢就可以不去。”她大抵是忘了卢修斯是谁。
“他为什么想请我?”弥赛亚将脸挨在公爵的肩窝里,触觉温暖干燥,这是个隐藏表情和心情的好地方。“您跟他说了什么么?”她记得那个年轻人请她预言的内容,她不能告诉赫加德。
“我跟他说,我请你为摄政王的妻子人选做了预言。昨天的消息,人选定了,卡洛家的女儿,跟你说的一样。”
“伯爵大人会很高兴吧。”
“他气极了。”赫加德想了想,“那个私生女当天是住在宫里的,没有回家。”
弥赛亚听得出他的潜台词:因为是由平民出身的母亲教养,那个女孩没有一点贵族应有的礼节与素质,完全不顾家族的脸面,肆意勾引,即使事情成了,也要被骂作肮脏又下贱。
赫加德欲盖弥彰似得重新解释完这场茶话会邀约的来源,弥赛亚便错开视线,飞快地瞥了一眼卢修斯,敛着鸦羽似的睫毛对公爵说:
“为您效劳,实属分内之事。”
她猜得出青年的想法,无非是因为那天在舞会上,她与他父亲站在一道许久,起了疑心,再联系一下他先前来求预言的古怪问题,不难想到:
公爵夫人怕是病急乱投医,让这年轻的男孩去查他父亲的绯色秘辛,查到她头上来了。
毕竟那些坊间传闻,也确凿听来香艳。
卢修斯见黑发的少女避开了眼神,有些憾然,但也知道她毕竟要在公爵面前保有预言家的尊严和脸面——不然她上次也就没必要假装不认识他了。
他还是觉得,离开那些尊严与脸面的弥赛亚,比较有趣和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