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茎身几乎没有什么色素,就像是罗马的雕塑,狰狞地正对着她的脸。
卢修斯匆匆穿上裤子,他今天没有穿着修身的礼服,于是裤子外并无罩着绣囊,阴茎顶起柔软的布料,形成一个尴尬的弧度。
“我知道您不会突然想要强奸我,小艾森博得先生。”弥赛亚终于可以抬起脸来看着他,这时候芭蕾舞已经进入尾声,那个原定将会在之后的夜晚被公爵压在身下的女演员开始踮脚旋转,舞剧该散场了,“我们现在的问题是,该怎么离开。”
她不能让赫加德知道她衣衫凌乱地跟他的儿子出现在同一个包厢中。
也不想继续卢修斯订婚的话题,卢修斯不可能娶她,她也没有嫁给赫加德独子的打算,那太可怕了。
“我会让人送合适的衣物过来。”卢修斯说,他觉察出弥赛亚的冷淡,那不同于受惊,是一种想要断绝关系的疏离,而通常的贵族女性遭遇到了这样的祸事,一般是先急于解决自己的婚姻。
她不想跟他扯上关系。为什么?
这个清晰的认知让一向骄傲的青年情绪有些低落,而他还不能表现出来。他只能几近绅士风度地将冷漠的少女送上马车,然后承诺会用各种方法补偿她的名誉。
他只看见了车帘放下,没有任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