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肚处似有痉挛搅得她浑身冒出了虚汗。双腿止不住的发抖,不是怕的是身体反应刺激的无法停下。
她……好想哭啊……
直觉在告诉她,K先生或许是个SM爱好者,在季夏的认知里,好像这些恶趣味也只有身为一个S才会有的。
她好像现在再被K先生支配。
她对这方面的知识过于平乏,无知到她此时此刻只能听从命令,躺下身体,让对未知的全貌充满不安和恐慌。
“K先生……”
K先生:“不要说话。”
好强势,好凶……
她更想哭了。
K先生:“你是再哭吗?”
季夏控制不住身体里流露出的委屈,更加管不住泪腺被刺激,眼眶里的水珠不要钱一样往下掉。
她此时此刻眼睛被蒙着,脸被口罩罩着,她完全不晓得K先生是如何看出她哭了,惊叹他观察力惊人,却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
“嗯……”
他好似被取悦,季夏又听到了一声轻的不易察觉的低笑。
“你可以当我不存在,睡上一觉。”
她不知为何听到K先生如此说,她很快的反驳:“没有枕头,我睡不着。”
“现在平躺也好难受。”
K先生:“那你倒是还挺会享受。假如你死了是不是还要在尸体下垫个枕头?”
K先生:“嗯?”
“那未尝不可!”
K先生的嗓音迟迟未有响起……
封闭的五感让季夏只能选择他提出的建议。
睡吧,等醒来,又是太阳升起。
此时此刻的无助会随着睡着而过去……
-----------------------------
睡吧,梦里会有无数颗猪猪像我扔来。
此时此刻的求收藏会随着睡着而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