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拳击手套戴在了手上。
随后,发泄般的就朝陪练挥拳而过。
汗水能蒸发掉他一半不稳定的情绪,速度与力量能化减他心底挤压的火气。
埋藏在心底的残影是从前的回忆,他承认,他现在很愤怒。
持续了两个小时不间断的殴打与被殴打的事情后,陆旷疲劳的瘫在了拳击台上。
额头的汗水一滴又一滴的划在眼角,他也不理睬它们遮挡他的视线,任由它们顺着本该的路线流完蒸发。
视线在眼角焦距又模糊的出现一团碎影时,陆旷从瘫改为了闲散的坐着。
他掀起衣角擦了一下脸颊,视线变得清晰起来。
来人披着披肩,像刚睡醒的麋鹿茫然又害怕,等看到他后,脸上神色放松了下来,随后出现了无奈的笑意。
陆旷回视,也很轻的笑了一下。
也不是他想笑了,主要是夏夏,她笑的太甜,莫名的心情就好上了很多。
夜半梦醒,季夏是浓雾里飘荡的光,轻轻一触碰,雾气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