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从上到下套弄着柱身,尖细的指甲刮过囊袋,痛感迟滞地传到交感神经,在脑中反应的更加刺激。
少年难耐的闷哼落到沉茯耳中像求饶的啜泣,像小狗祈求主人的怜悯。
下巴被陆野放凌乱的头发蹭得痒痒的,沉茯突然想逗逗他,手上加重了力度,贴近他耳边问道:“如果今天我没有来呢?”
埋在她肩窝里的人突然变得很安静,抬起头看她。
“总有一天你会来的。”
陆野放看着她,那几乎是一种毫无犹疑的确定,里面赤裸的真诚只是看一眼就会被灼烧。
沉茯别过了眼。
“嗯,我会来的……”
主动权被重新夺过。陆野放站直了身,本就狭小的隔间变得更加拥挤,头顶为数不多的微弱光线也被他极具压迫感的肩背尽数挡去。
沉茯自觉地抬起了一条腿,绕上那肌肉流畅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