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比本将军的药还好?”傅子恒实在不明白,军医怎么就对顾知意那止血药这么有兴致,顾知意那止血药他也不是没用过,效果嘛,与他的金疮药相比,好像还是差了些吧!
孟大夫直言道:“顾知意的那方子的药效自然是比不上将军的,可是将军那金疮药是很多名贵药材配置出来的,以军中对那个药的需求,怕是得把国库搬空了大伙儿才能都用上。可顾知意那个方子就不同了,虽然药效没有将军的那么厉害,可是大都是些便宜的药材,以将军划拨给卑职的那些银子,卑职还是能保证让军中将士们都用上的。”
傅子恒这会儿终于重视起来,“哦?当真都是些便宜药?那方子……”
还不等傅子恒说完,孟大夫就义正言辞道:“恕卑职不能从命,顾知意愿意将药贡献给军中将士们用,所以才将方子告知卑职的,但这方子,卑职是万万不会再让第三个人知道的,否则哪天泄露出去,岂不是断了顾知意那小子家人的财路了?”
傅子恒当场愣住,他还没说什么吧?他刚才并没有准备问孟大夫那药方具体是什么,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他只是想问,那方子可靠吗?孟大夫竟然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教训。
傅子恒朝孟大夫摆摆手道:“行,孟大夫先去伤兵区忙着吧,顾知意那边我会派人过去照顾的。”
孟大夫告辞离去,临出门前还特意叮嘱一句,“将军可千万别忘记了。”
傅子恒吃过早饭,便换了身衣裳,捡着人少的路,往顾知意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