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听说了顾知意被安排在将军营帐旁边,端着药过来看到一个新搭的小帐篷不用问人,就知道这是顾知意的新住处了。
端了药就喊了声“顾知意,我进来了啊。”说完没听到里面有人应声,孟大夫就掀帘往里进了。
进去后竟看到傅子恒立在顾知意的床头,表情似乎有些怪怪的。
孟大夫端着药正要行礼,傅子恒抬手止住了,接过药碗道:“你先给她把个脉,仔细检查一番。”
孟大夫有些疑惑,他早上刚把过脉,如此也不过才喝了一次汤药,怎么将军就这般郑重其事地要他再次把脉了?照他的意思,摸下额头看看退没退烧就差不多了。怎么也得等顾知意喝完这次的药再把脉吧?
不过将军都开口了,多看看也没坏处,孟大夫便点头应下了。
把了会儿脉,孟大夫放下顾知意的手腕,朝傅子恒拱手道:“将军,顾知意比早上好多了。”
“那怎么还没醒?”
“她现在是睡着了,可能是昨天吓着了,毕竟年纪小,第一次见到那么多人伤亡,难免心中害怕,也里又受了凉,便高烧起来了。”孟大夫推测道,说完发现傅子恒竟然还端着药,便立刻朝傅子恒伸手道:“将军,卑职现在就给顾知意喂药。”
傅子恒递药水的手刚有动作却立马又收了回来,等做完这套动作,发现孟大夫正满眼疑惑地看向傅子恒。
傅子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便又道:“孟大夫,你刚才真的仔细把脉了?”孟大夫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大夫,医术很不错,特别是跌打损伤方面,可一个医术很厉害的大夫,不是很容易分辨出男女吗?难道孟大夫只精通铁打损伤?
孟大夫不知道傅子恒心中所想,只觉得将军今日有些怪怪的,却还是点头道,“自然,顾知意已经在好转了,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可对上傅子恒明显不相信的双眼,孟大夫竟然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没底了,难道顾知意还有什么别的隐疾?这么一想,孟大夫准备坐回去再仔细看看。
傅子恒却不再给他这个机会,道:“既然这样,那就有劳孟大夫了,这里有本将军看着,孟大夫先去休息吧。”
孟大夫累了一天,这会儿听到傅子恒的吩咐,几乎没过脑子就应道:“卑职遵命。”说完就站起来往外走去,出了营帐,孟大夫这才猛然想起,那碗药还端在将军手里,他就这么出来了,那喂药的事情岂不是要落在将军头上了?
这么想着,孟大夫就转身准备再度进去,可孟大夫还没开口,就听到里头传来傅子恒的声音,“孟大夫,本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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