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怪所能办到,你忘恩负义是非不分,滥用阵法阴阳逆转,禁生魂用以平天怨,殊不知那些天怨都不及阿鲤的怨恨来的深。”宿问清轻声,漠然看着文宴脸色剧变,倏然难看。
洛微都差点儿没装下去,地下锁着阿鲤,熟知内情的不过五人,宿问清从何得知?!
文宴的嗓音彻底冷下来,甚至染上了几分杀意,一字一句:“抓住他!”
城武卫一拥而上,宿问清后撤半步,侧身躲过贴着面皮斩下的利刃,同时杆子上抽,腕力看着不足,实则在准不在重,一旦落下对方绝无可能安然离开,他如同游走于一堆野蛮粗鲁中的惊鸿,白衣翻转间毫发无损,眼看着宿问清放倒了最后一个城武卫,文宴眼神阴冷,抽出腰侧的长剑,嗡鸣声灌注着些许灵力跟危险,预示着他不可能轻意两下就能打发掉。
躲不开吗?宿问清沉沉叹了口气,心想文宴到底不是正统修真门人,稍微放出点儿神魂压制足矣,谁知识海一片沉寂,神魂则是宿问清的模样,眼眸半阖,淡漠而悲悯,其上覆盖着一种浅淡的鎏金纹路,有深紫色的咒语偶尔闪烁——一种能深入神魂的禁锢之术,用以缚其的力量。
而能进行这种“深入”交流的,除了跟在身边的柳妄渊再无旁人。
宿问清哽住,帝尊这是……
“我说了不让你用。”脑海中传来柳妄渊低沉的嗓音。
文宴剑锋一点寒芒,直逼面门而来!但宿问清还在琢磨柳妄渊是什么时候下的术法。
帝尊到底知不知道,他用心血浇灌残魂三十年,他们之间的羁绊俨然很深,如今柳妄渊还敢对神魂施加禁锢之术,二人的关系就会跟宿问清体内缠绕在一起的筋脉般,再无清楚之日。
很显然,忘渊帝是明知故犯。
更大的嗡鸣声自身后传来,剑意悠远深奥,焚骸速度极快,连周遭的空气都微微泛开,时间犹如凝滞,下一秒就见文宴在距离宿问清一丈远的地方飞了出去,“砰——”的巨响,左肩被焚骸贯穿,整个人都钉在了墙壁上。
焚骸剑身抽离,在文宴倒下后徘徊跟前不愿意离去,像是在思考如何精准地给他扎出第二个洞。
“焚骸。”宿问清唤道。
这剑脾气大,刚认柳妄渊为主的时候虽然臣服于他的强悍,但仍旧一副“天王老子能奈我何”的架势,千年来剑下亡魂无数,乃百兵之王,却除了自家主人,还很听宿问清的话。
焚骸退于宿问清面前,呈现一种保护姿势,紧跟着响起空气炸开的“哔剥”声,时空被撕裂开一个口子,柳妄渊自其中走出,他仍旧将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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