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在他眉心一点,帝尊复又睡着了。
宿问清一动不动在床边坐了许久,神色都透着几分看淡,很好,这一顿下来心中的火气更大了。
凭什么?!明明是柳妄渊有错在先,此刻腰酸难受的却是他?
“焚骸。”寂静中,仙君哑声开口。
没动静。
“焚骸。”宿问清继续:“再不出来以后就别想见朗樾了。”
“别啊!”先是飞出来一把剑,然后一头红发的俊俏青年很快出现,焚骸老老实实跪在地上,陪着笑:“仙君,一码归一码,您明察秋毫,不能连诛啊。”
问清仙君脖颈上的青紫仍在,他一个谪仙,身上稍微有点儿痕迹都会显得轻薄易碎,但此刻宿问清阴沉着脸,能再砍两个庄深,闻言冷笑:“柳妄渊追来此处,就没你的功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烙印了我家朗樾的气息。”
焚骸是把好剑,他好就好在学柳妄渊的“无耻”学了个十成十,闻言忙道:“仙君要如何?我便如何。”
“再透露我的行踪一次。”宿问清站起身,一挥袖,身上凌乱的法袍端肃规整。
焚骸:“绝对不会了!”
宿问清走了,等柳妄渊一觉睡醒,媳妇儿早跑得没影,回了趟岐麓山也遍寻不得。
“焚骸?焚骸!”
“在呢……你说……”焚骸懒洋洋。
“感知一下朗樾的位置。”帝尊吩咐。
焚骸:“感知不到了,我也很郁闷。”
以仙君的聪慧,想到其中症结也在情理之中,柳妄渊一边感叹我媳妇儿好聪明,一边开始漫漫寻妻路。
焚骸偶尔出去玩,柳妄渊都没管,他哪里知道,在他形单影只孤枕难眠的时候,焚骸正在跟朗樾幽会。
好剑,好剑。
朗樾如今化形的时间越来越久,剑随主人,但他只随了宿问清的清冷,只要接触一深,就会发现朗樾不仅脾气极好,还傻乎乎的。
朗樾从头到脚纤尘不染,甚至一圈光芒,他不太真实了,像是落在掌心的细雪。
朗樾正在给焚骸比划着什么,比划到一半焚骸就抓住他的手握在掌心,一边轻轻搓着一边说:“没事没事,帝尊即便知道了也不会真的问罪我,主仆千年,并肩作战次数那么多,他顶多让太骨烧我两天,别担心了。”说到这儿,焚骸忍不住回头。
篝火后,宿问清正靠在树干上看着一本古籍。
“仙君,朗樾怎么还是不能说话?”焚骸忧心忡忡。
宿问清放下,也有点儿担心:“按理来说不会,许是之前被雷音弄伤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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