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变成光头了,不可爱了,所以哥哥都不疼我了。”
越说越委屈,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偏偏啜泣着不肯嚎啕大哭。
同班的男同学都嘲笑她变成小光头了,她就知道哥哥也嫌弃她!
宁鹤知哑然,这都是什么逻辑鬼才。
白嘉雁越想越伤心,哭得都打嗝儿了。让宁鹤知脑门疼。
算了,和妹妹的眼泪比起来,自尊心什么地先往后挪挪吧。
他屈膝往下跪去,双手撑地,作马姿态。
“行吧,囡囡,真是怕了你了。”
白嘉雁看着哥哥老实听话的样子心满意足。她也不擦干眼泪,径直骑上哥哥的背。弯腰将眼泪糊在他衣领上,模样开心。
“驾、驾、驾……我的马儿快跑起来……动起来!冲呀!”
一时的退让,是以后无休止的退让。
让宁鹤知屈膝,也不会是他以为的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