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外婆的床上休息。
白容容正好落个轻松,赶紧将白嘉雁往他怀里推。
宁鹤知上完晚自习来接白嘉雁一起回家时,便见到叁姨父对着熟睡的白嘉雁耳鬓厮磨,煞是猥琐。
宁鹤知气红了眼,一拳凑上去,肉搏声淹没在洗麻将的碰牌中,打得叁姨父鼻青脸肿后,他拎住对方的衣领往下拖,年轻肉体长年运动的优势这时派上用场。
一脚踹他下半楼梯,惊呼间众人停了打牌。纷纷围过来问是怎么回事。
白容容呵斥宁鹤知没大没小,怎么对长辈的。这么多亲戚在这,要说你没家教。宁鹤知猩红着眼,冷哼一声,快步走到母亲面前,低声说了自己的所见。白容容一个踉跄,不敢置信,可自己的儿子向来是个乖小孩不会空口污蔑人。
白容容气极,将牌一绽,跺着高跟鞋走到这个本是姐夫的男人面前,狠狠一巴掌甩下去,手疼解不了心疼,她拿牌磕到他脑门上,见血了才停手。叁姐的惊叫她不予理会,众人的拉扯被她甩开。哑声让宁鹤知抱着白嘉雁,跟她一起回家。
临了前,她眼神怨毒地盯着男人,恨恨说道,你给我等着。
白嘉雁睡熟了后是响大雷也吵不醒的。此番争执不在她的记忆里。她只好奇为什么第二天醒来,父母和哥哥就说全家都得去医院做全身检查,她也要去。
一套流程走下来,叁个人围在医生旁边嘟嘟囔囔了半天,才摆脱死人脸。搞得她以为自己是不是原本身患重病而后奇迹痊愈。
当然,这些事在她的脑袋里占据不了多少容量,她只开心从此以后爸爸妈妈再也不带她出门串亲戚了,只让她好好跟着哥哥玩。
之前还会反驳白容容说他一个大男孩老跟一小学生凑一块像什么话的宁鹤知这时却毫不介意,摸摸白嘉雁的小脑袋,让妹妹以后要跟紧自己,什么事都要跟自己说。眼睛里是白嘉雁辨不出来的郁卒。
之后的日子,宁鹤知的弟兄们都嘲笑宁鹤知长了个小尾巴,他简直就是现代版的“长兄如父”。宁鹤知不置可否。别人要是对妹妹稍微亲近点,他便雷达自动预警,让他们保持点距离。
“不是吧宁哥,你这妹妹还是个葱苗苗呢,你不是担心我们会对她下手吧。”
宁鹤知耸肩摊手:“知人知面不知心。”
“行啊你,这兄弟白做了。”
……
某一天,白嘉雁像平常一样在哥哥打球的操场旁坐着温习功课。一阵湿意在下体处蔓延开来。
完了,她不会失禁了吧……
大白天尿裤子?她丢不起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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