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又想到隔天指头完好如初,我还在觉得奇怪,怎么会好得那么快?原来……「难怪上次你会那么做。」我恍然大悟。
「不然你以为呢?」他挑起眉。
「你肚子饿。」我认真的盯着他。
「呵呵。」他低低的笑了几声,「你觉得呢?」然后又是一抹淡淡的微笑。
有点犹豫,看看药水,又看看婪燄,是有些心动,毕竟不晓得用药水会不会留疤,但用婪燄就绝对不会,好吧……我为难的点头,才刚点下的瞬间,一眨眼,他便抓着我的手臂送到嘴边,细细的吸吮。
吸吮的麻感,舔舐的痒感,交织,身体不明的泛起燥热,微微瘫软的要往后倒,却因为婪燄抓着手而变成只是摇摇欲坠,他慵懒的抬眸,金瞳彷彿看穿我的灵魂,那莫名的情绪撞击着我的心,呼吸变得急促,宛若可见他挑起的嘴角沾上了一丝血跡,温文的笑容顿时成了邪气,他伸手一揽,将我整个人固定在他的怀中,然后如孩童般专注的低头喝着,如同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饮品。
我唇微张的低喘,自由的手受不住的紧捉着他的白衬衫,而他的手不安分的在我的身后来回抚摸,难耐的颤慄在他抚过的每一处绽放,「够…够了…」我想抽回手,却全身酥麻的只用得出小小的力道。
他微瞇起双眼,更用力的吸着,「拜…拜託…」我脸红着软语哀求。
他缓缓放开,在离开之际用舌尖舔了一下伤口,隐约可见伤口缩小的跡象,尔后他毫不留恋的放开手,我整个人倒入床铺中,模糊的凝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沉沉的睡去……
缓缓睁开惺忪的眼,见到窗外和煦的阳光,我看看手錶,下午三点,坐起身,手臂不似昨日强烈的疼痛,只剩隐隐作痛,看着已经将近好了一半的伤口,没想到……「那傢伙真的很好用耶!」我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奇,不晓得能不能跟婪燄要一些口水,这样小银的伤口就能马上好了。
跳下床,换了轻便的休间服,打开房门,交谊厅空无一人,也对,因为还没到他们这些血族睡醒的时间,我走进厨房,着手准备着食材,「不晓得小银还在不在那里……」低声呢喃着。
煮好的食物,我一一放进背包内,走出空荡荡的交谊厅与蔷薇别馆,来到废墟,我怀揣着紧张,深怕牠不会在原本的地方,走进,到底还是露出了笑容,「小银,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