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看向不远处草坪上休憩的女人时,正巧发现稻禾起身离去的背影,抬起肩膀擦过流下的汗水,脑中思绪转动,「大人不好意思,能请你搭把手吗?」
婪燄收回注意力,「好。」微笑走过去帮忙抬起木架。
会议室里,稻禾转述了和女人的对话,并把档案夹放到帕金格等人面前的桌上,四人沉默了好一段时间,「好像……。」梅呢喃,吸引眾人的瞩目,「九年前,小梓曾失忆过,还记得当时老大也曾故意餵食她凝聚血块的药剂,不打算让她恢復记忆。」
旁人一怔,「听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有这回事了。」帕金格摸摸白花花的鬍子。
米迦叶垂下眼帘,自然也想起当时的这件事,『服用冻凝草这种凝血药草,对于她颅内的血块百害无益,血块不散她便不会有痊癒的一天,当然,除非你根本不想让她痊癒。』
『……那有没有办法让她好起来,却丧失记忆?』
『如果血块淤积,影响的是记忆,那理所当然血块化散后,记忆障碍就会解除。』
『……既然如此,我便不能让血块消散。』
当时的自己并不晓得婪燄极力隐瞒的记忆会是如此的不堪,于他们两人都是,但站在医者的角度想,如果当时婪燄肯说,肯让他们两人求助医学的协助,兴许今日这两人的精神伤害早已痊癒,但痊癒之后呢?是不是会再次迎来女人洒脱离去的下场?
所以寧可保留伤痕,也不愿有一丝失去对方的机会,无疑,婪燄利用了这点,把对方拖入了地狱,拖到了他的身边,同样的伤,无人知晓,唯有彼此才懂的痛,将两人牢牢的綑绑在一起。
而现在,沉沦在深渊里,不愿走出的女人也使用了相同的手法,打算拖着婪燄一同沉溺,完全不想劝说婪燄,使其精神病获得治疗与好转,拥有一点对方恢復正常后不再需要她的可能性。
「丹艷当真明白她若死了,婪燄也活不成了这项消息吗?」魔蓓儿微蹙眉。
「肯定知道吧!我已经对她解说过了,评估档案也让她看过了,依小妮子的脑袋不会不明白。」帕金格说。
「什么明白而已,她简直满意极了。」稻禾失笑,想到那张脸上的笑容,到底使他有点毛骨悚然。
四人面面相覷,也就是说,现在要嘛是救了女人,男人也继续活着,要嘛就是两个一起死,「还真是具有毁灭性的爱情。」梅苦笑,当年那名宛若小白花一般的少女竟然选择了如此壮烈的结局。
「好吧!」自己认定的朋友,魔蓓儿也不想评论什么,「看来用那男人的命也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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