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顿,心里自然明白这瓶血液对尤弥尔的意义,这个男人,比在场的婪燄、雷湛更符合天之骄子…不,他有个更贴切的形容词──神之子,被神眷顾的男人,世上所有的一切富贵、权力,就连天生的外貌,于他而言都不过是唾手可得,唯独一人,他衷心唯爱的一人──雀儿喜?青珂,还来不及好好珍惜,就丧失了机会。
为了重得那份再来的机会,他拱手让出的,是一个足以令世界动盪的权贵。
别用,两个字,婪燄说不出口,他是自私的,如果真能为此破除大阵,找到能解救那个女人的神力为她续命,那么这两个字无论如何他都是说不出口的,儘管他现在终于明白,尤弥尔对雀儿喜的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虽不能原谅,但也能理解尤弥尔对自己的怨恨。
玫瑰金色的眼若有所思的从血液移到婪燄脸上,彷彿透过这个男人的面容,能想起久远以前的那夜,明明久远到经过数百年,对他而言却还恍若隔夜,一字一句,一血一泪,他都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个女人,他这一生唯一爱过的女人。
他闭了闭眼,将所有心绪藏回心底,恢復成那个笑看世事,宛如孩子的尤弥尔,「进来时我大致看过,这座望城内除了稻禾刚才提过的神殿外,民宅区内并没有足够高的建筑物,表示若要将血液泼洒到大阵上,我们需要经过投掷或者射击的方式,可是猎魔族御空的能力将会成为我们最大的阻碍。」
雷湛暗自松了口气,听尤弥尔话里的意思,想必是愿意将手中的心头血贡献出来,如果尤弥尔不愿意,他虽然没有把握能战胜这个男人,但是为了那个女人的性命,他势必也会放手一搏。
「如何能吸引走敌军大部分火力是这项计画的关键。」尤弥尔点出。
吸引敌军?稻禾眨眨眼,这还不容易,但又想到不知该如何解释缘由,默默又闭上了嘴,「我和婪燄去吸引敌人,尤弥尔和稻禾负责破坏大阵。」雷湛倒是自己说出了最可行的办法。
由最强的尤弥尔护送最弱的稻禾,避免路上遇敌,稻禾无法脱身,是最万无一失的办法,再来就是雷湛和婪燄吸引敌军,由他们两个担负此任务,虽然要完胜敌人有难度,可自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好。」稻禾听见与他想法不谋而合的计画,立刻应声,「一旦我和尤弥尔破坏大阵,你和婪燄就别管我们,直接去找神力就行了。」
拟定好了计画,眾人偷偷摸摸溜出了空间,稻禾才知道原来他们的藏身处是在一处餐馆的地下酒窖,透过餐馆的窗户可以看见来回巡视的黑袍人影,尤弥尔打了个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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