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同源的血脉,继承她的血肉,他才是那个真正该与她分享一切的人,在他眼中,他们曾经所佔据她身边的那个位置,本该是属于他的。
他,赤业,才是真正与阿克劳蒂亚最贴近的人。
日冕与月恩似乎是看在女人的面子上,并没有痛下杀手,将重伤垂死,再也无法起身反抗攻击的赤业丢在原地,一同离开了落央宫,又隔了好几日,赤业撑起伤痕累累的身子,蹣跚地走出了落央宫,稻禾这才默默地从神位后出来,看着空旷的大厅,一片寂静,若非有地板上的血跡与泪水的痕跡,这就和平常的落央宫一样,毫无差别,毕竟这座落央宫的主人并不是一个喜爱待在室内的人,活泼的她总是喜欢没事拉着别人往外跑,所以宫殿内时常也像现在这般冷清清的,等待主人归来。
然而,这回不同以往,稻禾知道,落央宫的主人是再也回不来了。
牠迈着短小的四肢,踏出落央宫。
曾被血染红的天空缓缓退却了顏色,恢復了蔚蓝,曾被战火席捲,乾涸龟裂的大地渐渐癒合,恢復了绿茵生机,世界的春天来临,万物生机勃发,一切好似都回到毁灭之前。
唯独一区,不知何时,一具具了却性命的尸体化为黄沙,随风漫天,飞舞在空旷残败的废弃望城内,宛如曾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流连不离。
一抹无垢的洁白佇立在湖畔边,凝视倒映天空的湖面,清澈得蔚蓝,波光粼粼,好似一双眼睛,『日冕你别老是板着一张脸,这样很容易吓到人的,你就不能学学月恩多笑笑吗?』一个女人围绕在自己身边,说出来的话却极其不中听,导致他的脸更臭了,见状,女人发觉自己的失言,淘气的吐吐小舌,『我的意思是你笑起来很好看,应该多笑的。』讨好的拉拉他的手。
他瞟了她一眼,大手一捞,不客气的将女人拥进怀中,低头狂吻,掠夺她的心神,不让她再想着别的男人,感觉到怀中人儿逐渐软成一摊春水,他才放过她,刚毅冷酷的脸庞终于如她所愿的出现笑容,却很是邪佞,『笑一次,吻一次,如何?』那笑,这话,都将女人原本娇羞的红脸惹得更红了,如同一朵盛开的娇花。
黑袍随着主人的步伐,慢慢拂过草地,衣角沾染上露珠而微湿,微风吹扬部分黑发,他眺望碧草连天,英俊的面容没有表情,似乎在看着什么,也像什么也没看进去,『月恩,今儿个天气真不错对吧?』脑海中最先浮出的,是那张堪比艳阳的笑容。
当时的他们也是躺在像这样的无边草地上,以地为榻,以天为被,『月恩你说,日冕成天老是板着脸,好像不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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