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睡!」我跳下沙发。
婪燄脸上微笑僵住,他们昨天才同房一天,就要分房?「等…等一下。」
「不等,我要去找小月,你要是还像昨天一样觉得自己睡会孤单寂寞冷,你找她暖床好了,再、见!」我准备要跳出窗户。
「我叫你等一下!」婪燄动作更快的把我抓回来,「你每天都去找小月干嘛?」
「他是我儿子。」
「那是上辈子的事!」
「那他也还是我儿子!」
「那他也只是儿子,我才是你男人,你不陪我去陪其他男人成何体统!」
「他还是你儿子,跟自己儿子吃醋,你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上辈子你们有血缘,他都想娶你,敢明着和我争宠,这辈子你们连血缘都没有,他还不把你霸佔住,闹上天?他才不可理喻!」
「你神经病发作是不是!小月是儿子,儿子黏妈妈天经地义!」
「对,我就是有病,反正你给我离他远一点,我告诉你,上辈子是雷湛和皇甫靖凌,这辈子好不容易才没了他们,你别想再给我招一堆苍蝇,尤其是一隻叫作张月恩的苍蝇!」
「有你这样说自己儿子的父亲吗!有病就去吃药,少发疯!」
其他人已经被我们完全晾在旁边,「有哪对夫妻吵架内容能比他们还扯吗?」稻禾无言地扯扯嘴角。
「哈,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比你和阿茵还蠢,阿金你也不需要自卑了。」尤弥尔笑。
「我没自卑,你那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金淡定的喝了口茶,「还有,你没资格说人蠢,成天抱着一颗蛋,还敢笑别人?」
「干嘛?只准你和阿茵培养夫妻感情,就不许我和未来老婆培养感情?呿。」尤弥尔撇撇嘴,「小雀儿,阿金坏,我们别理他。」抱着蛋别过身,以背影表达抗议。
尤弥尔见莉琳还一脸错愕的站在原地,「咦?你怎么还不走?」
莉琳回过神看向他,又顺着尤弥尔的手指看回那对正在吵架的男人、女孩,「看见没有?这才是婪燄那傢伙的真面目,一个心胸极度狭窄,连自己儿子都容不下,还时常犯病的神经病,他这样的人不是随便一个女人承受得了的,如今已经有个女人抱着牺牲小我的精神,把他制伏住,你就别去瞎凑热闹了,何必为了一棵有病的树放弃整片森林呢?」尤弥尔笑得单纯,玫瑰金色的眼底却有着只有熟人才能看出的恶意,「外头的世界还是很美好的,别吊死在这棵歪脖子树上,慢走,不送。」亲切友好的挥挥手。
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稻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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