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吃亏的总是我?「为…嗯…啊……」我吃力地开口,出来的却是阵阵曖昧的呻吟,讨厌,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要我怎么问问题啦!我欲哭无泪地瞪着婪燄,只可惜,就连瞪人的力气都稍嫌不足,反倒在潮红下,显得魅惑撩人。
即便我没有问出口,也不妨碍婪燄理解我的问题,「因为这样,那个男人就会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只会是我的女人!腰猛力一顶,慾望用力撞上腿间的小荳。
「啊!」瞬间灭顶的高潮,使我漏看了眼前的那双金眸,否则我就会发现,对方的眼神我何其熟悉,那曾是在比赛结束以前,故事之中,婪燄陷入自身所设的桎梏,为爱疯魔痴狂的晦暗目光。
婪燄一把捞住因为太过刺激,导致昏迷过去的女孩,禁錮对方双腿的手加大力道,使得无意识的小人儿的白嫩双腿收到最紧,增加腰桿摆动的幅度,没多久,磁性惑人的喘息伴随他口中喃喃的名字低沉出声,「小梓……小梓……呃嗯!」闷哼一声,浓烈的麝香味飘散在雾气之中。
婪燄紧紧拥抱着怀中瘫睡的小女孩,呼吸微乱的低喘着,平復下高潮的馀韵以及叫嚣着不够的情慾,他撑起身子的移动到水柱底下,把两人清洗乾净,退出浴室。
把昏睡的女孩擦乾以后,放上大床,娇小的身躯满是莓红色的吻痕以及青紫色的瘀痕,比起前几次点到为止的爱抚,婪燄知道自己这次过分了,他坐在床沿心疼地望着女孩,终是叹了口气,「唉!」略带自责的捏了捏眼头与眉心后,爬上床躺到女孩旁边,那只属于他的位置。
婪燄没有完全躺平,而是侧躺,半撑着自己的俯视女孩纯真的睡脸,抬手拨了拨对方两侧鬓边的红发,自从他们再相遇以后,他本来就只打算好好宠爱对方,捨不得对方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结果才没多久,对方不过是和尤弥尔单独处在同一个房间……不,从看见尤弥尔握着对方的手开始,他就已经察觉到体内的酸意蔓延,接着是想起这些年不断反覆看过的那些关于对方的人生轨跡,那一个个在对方身边出现相交,滞留相好,甚至最后流连恋上的男人们,他就忍不住感到大为火光,燃起名为忌妒的熊熊烈火,「之所以復活母亲,不全是为了弥补父亲的遗憾,还有你曾希望他们能够幸福的念想,最主要还是为了我自己。」婪燄轻声地说,彷彿告解,「小梓你不晓得,当年在金多司,我们原本安排好的出游,父亲特意利用伊莲妠把我支开,还故意引导你到多拉斯家族名下產业的私人观赏花园撞见我和伊莲妠,那一件件的有意为之,并非全是只为了伤害我这个儿子。」
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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