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我困惑地看着摸下巴思考的他。
「就是在床上办事的能力……」
话未完,一颗枕头直接正面砸上他的脑袋,「你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瞪了他一眼。
「我哪有胡思乱想,」稻禾感到委屈地抱着枕头,「你脖子上那圈痕跡那么明显,我又不是瞎了,不信你自己看!」
我看向被他塞进手中的镜子,纤细的雪白脖颈果真有一圈骇人的青紫色,「敢做还不敢当,羞羞脸。」稻禾皱皱鼻子,「我又不会因为他对你这副未成年的样子下手就歧视你们,不管怎样,总比你之前那副小屁孩模样,他就毫不忌讳的开吃好令人直视多了。」
「我真谢谢你的宽心大肚啊!」我没好气地翻了白眼,讽刺道,「麻烦你戴好你的老花眼镜看清楚,这不是吻痕,是掐痕好吗?」
「掐痕!」他惊讶的前倾身子仔细端倪,「哇塞!你们俩现在玩得这么重口味?幼女play也就算了,还搞性窒息!」
「性窒息你个头!」我简直要被稻禾的异想天开气笑了,再次拿起另一颗枕头直接闷上他的脸,「你想试就直说,我让你窒息个够!」
「唔…我…我错了……」枕头底下传出闷闷的求饶声,稻禾挣扎着。
「哼!」我不爽的坐回床上,「他人呢?」
稻禾扒下脸上的枕头,扶稳歪掉的眼镜,「谁?」
「还有谁?当然是那个臭傢伙啊!」我双手抱胸,不悦的说,「要我滚又把我关在房内,吵架讲不赢我就直接动手,差点没掐死我就算了,现在还敢把我丢给你,不亲自照顾我赔罪,我这次不找他算帐把他烧成猪头,我就不是张梓!」
「哦你说婪燄啊……」奇怪,不是这趟旅行出来前才说不要再见对方的吗?怎么现在又质问人去哪了?到底是因为他没谈过恋爱才会无法理解其思维,还是因为爱情就是无法让人照常理推断,他才始终无法谈上恋爱?稻禾想不明白的搔搔脸颊,「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金和尤弥尔他们呢?」
「在隔壁房休息,不过婪燄没跟他们在一起。」稻禾的话阻止了我要出房的步伐,「对了,婪燄要我把这个拿给你。」
看见稻禾交上来的袋子颇为眼熟,我的眉头一扯,打开,琉璃珠手鍊、月牙石项鍊、古代战棋游戏、琥珀石项鍊、求神祭典的服饰等物品,这是自己不慎遗落在那座温泉旁的袋子,婪燄会交代稻禾转交给自己,那就表示他一定是看过里头的东西,如此才会确定这是我的……手抚上那条对自己现在的体型而言已经太小件的白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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