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带你喜欢的荷花酥。”
大士见那帕中迭得整齐糕点,眼睛都亮了,“我就知道二哥对我最好了。”
她吃得着急,一口一个,“二哥你也吃。”
殷嘉耀淡淡笑着摇摇头。
“那二哥不饿吗?”大士囫囵将他手中的荷花酥吃光,这才想起二哥还一口没吃,大眼睛觑着他。
“二哥啊,饿啊。”说着,殷嘉耀指尖轻轻,捻起沾在她下巴的荷花酥粉渣,喂进自己嘴里,“不过这样就够了。”
那一幕如此刺心,殷释天捏紧荷花酥,糕饼化为齑粉,藏在袖中,化身最致命的毒药。
他明了,他的弟弟风光霁月如太阳神一般的正人君子,同自己一样,背上最黑暗的心事,有违常理地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
可殷嘉耀翩翩公子,怎么能爱上自己的妹妹?
看着殷大士慢慢长大,他忍痛切断自己那不能见光的感情,自请离开帝都日光城,受封玄王,前往西境,潦草离场。
但殷释天之所以是殷释天,不同于殷嘉耀,他从小被当作储君培养,是未来的殷朝皇帝,他自诩为上帝的儿子,称呼自己为下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他爱的人恰好是殷大士,就算她是自己的妹妹又如何?他们二人流着相同血液,互相吸引不是常理?
他必须要把她留住。
转眼第二年,关于神爱公主的传言愈演愈烈,民间有传闻到她是殷朝祖先玄鸟托生,是人世间最后一片神迹,理应是玄族的圣女。
殷释天暗中授意大司命,一番占卜之言,将才满十岁的大士,连带着九名与她同日出生、千挑万选的童女,落发为比丘尼,送与天周山拜国师丹玄子为师,学习术法,为国祈福。
九九归一,殷大士便是那唯一的“一”。
彼时他号令万民捐银万两,于天周山上修建莲宫,为圣女修行。
可真正耗费巨资的却不在明处,实则全流入殷释天的私库,为满足控制乃至强占亲妹子的目的,暗里一条从皇宫至山顶的密道悄然动工。
殷释天站在权力的顶峰,利用宗教控制教民,夙兴夜寐,耗时五年之久,铺就一座血汗与罪恶的通天塔。
朝廷财政数十年入不敷出,不堪负荷,民意如沸,四周怨声载道,殷释天深谙统治之道,他需要用一个盛大之事转移民众的注意力。
新帝登基,没什么能比大婚更能振奋人心。
意气风发的殷释天与青春洋溢的新后,给殷朝百姓带来一丝安慰。
新婚之夜选在一个春夜,众人都沉浸于举国欢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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