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之人,“吴王身边之人不用留,要早日处理。”
谢萄没有料到萧行逸丝毫不讲情面,他斟酌问道,“那百里先生呢?”
“将百里捷扣下,本王留他还有用处。”
接着又是一段沉默,他忽然听见一阵夜莺婉转啼叫,问道,“如今府中还有何人?”
“也只有皇姑和阿傩姑娘,还有贴身伺候的两个丫头。”谢萄边说边试探着将军的神情,说来自己跟着他也有数年,但最近越来越摸不着萧行逸的想法,“皇姑似与那两个小丫头,颇为投缘。”
萧行逸今日惹殷大士不快,她一晚上心烦意乱,于海棠花中踱步,忽得,她也听闻夜莺一阵婉转轻啼,清扬悠远的哨音呼朋引伴一群灵鸟飞来。
今夜似乎颇有灵性,夜莺黄鹂蜂鸟仅围着她一人转,她摊开手掌,羽毛绚丽的黄鹂落至她掌心,“你们也在留我吗?”
“公主要走?”
来人是崔柔,她亭亭站在公主之后,两眼笃定望着她。
殷大士点头,她又问,“日子定了吗?”
“可能就是这两日的事,我走了,你们也能松口气。”
崔柔眼神中多出许多留恋,只是她不说,眼神款款望着她,“怎会,婢子能服侍公主,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她眼神又透彻又悲伤,公主对她来说不仅仅是公主,几日朝夕相处,她近身伺候公主沐浴梳头,她的手抚摸过公主的长发,她指尖触过公主的指尖…
崔柔手指藏在袖口,忍不住搓搓指腹,热得烫人。
“既然这么不舍,本王看你不如收了她,路上多个人陪你也好。”
说着说着,萧行逸不请自来,惊得闺房中女孩立刻起身告退,不敢见外男。
殷大士立刻冷了脸,“王爷这手伸得可太远,本座身边人之事你也要管。”
说着说着,新仇旧恨一起报,“当本座这里是收养所,什么人都要塞过来?”
越是萧行逸说的话,殷大士就越要反着来。虽然她早有想带崔柔走之心,只因不想遂他之意。
萧行逸被他揶揄几句也不作声,他首到一地,出于本能会观察四周环境。又凭借出色的听觉视觉,他感知周围异常嘈杂,起码有上百只飞鸟聚集,虫鸣飞舞,并非平常,除非有人故意为之。
整个苏芜都弥漫着这样说不清的邪气中,按照他原先的想法,血染吴地,再盖上一层新土,一切从头来过便可重肃风气。
但眼前之人总是让他一片混乱,变得毫无头绪。
萧行逸不止一次想,看她懵懵懂懂的傻里傻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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