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逸还有何人。
他动了气,冷着一张脸,“大下雨天跑来摘花,我看你真是不要命了!”
殷大士见雨水从他精心雕琢的五官中滑落,惨白却精致。
她心中扑通扑通的跳,脸染上红意,推着他的胸膛,“我的事不用你管。”
萧行逸脚步铿锵,将她放在廊下,身后众仆人连忙撑伞的撑伞,披衣的披衣,而自己又大步走回雨中,身型在黑夜里格外的沉重,一一将她视若珍宝的海棠花带回给她。
她不要他拿过的花,一股脑连同自己手中的花都塞进他的怀中,“谁稀罕!”
“你不稀罕还要傻呵呵地自己动手摘!满宫的仆人是摆设吗?若是出事了谁能负责!”他声音提高八度,脸色铁青,是真心担心她出事。
殷大士头发散乱,贴在头皮之上,她想自己此刻一定狼狈极了,恼羞成怒朝着她大发脾气,“我就是不喜欢那么多人围着我,你管我出不出事!我的一切,又与你何干!”
说完,踏着闪落一地的花瓣关门进屋,死死抵在门口,任谁都不放进来!
萧行逸担心强行破门误伤了她,站在门口也大声回答着她,“不与我何干,那我再不来了便是!你,好好修养便罢!”
这是宫人们第一次见帝后二人争吵,吓得呆入木偶,不知所措。
萧行逸转过身,怀中还有一堆她弃如敝履的海棠花,只因为他触摸过,心中又难过又愤怒,朝着宫人大吼道,“还在这里待着干嘛!还不去伺候主子别染了风寒!”
又大喝向江堰,“你,照看好那棵海棠树,若是有差池,朕惟你是问!”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回雨中,门开一条缝,他的背影如一个孤独的英雄,殷大士欲言又止,终是没有出声。
她冰凉的身体开始慢慢发烫发热,被他触摸过得肌肤,尤为过甚。
她叹口气,自己怎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