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怎么了?男儿带兵打仗就错了吗!男儿就不能比女儿强吗?他身为大舜的皇子只能用和亲的方式来保全自己国家的国土吗?他不甘!他不愿!他更不能!
“父后不必再劝了,我是不会嫁去央国的!除-非-我-死!”说罢,钟翊便提着剑步步坚定地走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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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宁死不嫁?放肆!朕看他是越来越放肆了!”身穿龙袍的女子剑眉紧蹙,将手中的茶杯捏的咯咯作响,继续怒斥道:“身为男子不知书达理便也罢了,整日舞刀弄枪!此次他虽擅自随军,但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朕也就不追究他了,但他现在居然还敢忤逆朕!是朕太过纵容他了!他就是死也要给朕嫁过去!反了他了!”说罢,将茶杯重重摔放在桌上。
一旁的后君赶忙上前:“皇上息怒,翊儿年纪尚轻,妾身定会再好好劝劝他的!”
女皇一拂袖将他推开,怒指后君冷哼道:“年纪尚轻?都是你养的好儿子!不用你劝了,朕自有办法,朕倒是要看看他怎么个死也不嫁!”说罢转身离去。
后君望着女皇离去的背影颓然坐倒在地,双手掩面低声哭了起来。
若非母家势力他哪里会成为今日的后君,女皇本就不喜欢他,偏偏他又让女皇生了个儿子,儿子也就罢了,却男生女相,从小便是剑眉虎目,不讨人喜,幼时个子也比一般男人高出不少,因而被送去母家养着,却不想又养成了粗野如女子般的性子,还学会了舞刀弄枪,成日东奔西跑晒得黝黑,拖到双十的年华还是嫁不出去,如今……哎,都是他这个当父亲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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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二十多天了,钟翊被关在竹韵殿中不得出门半步,他知道母皇的意思,定然是要囚禁到他出嫁那天为止,他已经无数次吩咐侍卫传话让他见母皇一面,可母皇一次都不来。
为何母皇已愚昧至此了?若非她即位以后大肆削弱兵力,央国又怎会举兵来犯?她怕武将势力滔天举兵谋反,就不怕敌国入侵?父后对她一片痴心,祖母对母皇的衷心更是日月可鉴,即便母皇数次让祖母寒心,她也仍未想过举兵谋反,兢兢业业为国效力,母皇为何仍是看不见呢?
钟翊越想心便越凉,若他生为女子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了?母皇是否会多看父后一眼了?也会让他上阵杀敌守护大舜疆土了?
可他是个男子!此生只能是个男子!这无法改变的事实让他颓然无力。
噼啪噼啪!
屋外不知何时开始狂风大作,窗子被吹得噼啪作响,钟翊叹了口气,起身去关窗子,刚走到窗前黑影一闪,一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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