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全是情欲的味道,那好闻的薰香也变得浓烈。
一道浓精喷涌而出,从她的唇一路向下,最后抵住正着翕动的穴口,尝到了精水的穴肉战栗起来,花稚冷不防高潮了。
忧生用自己的精水充当精油给她按摩身体,尤其是双乳,乳肉与乳头都被沾上他的精水,湿湿滑滑。
双乳的胀痛随着他的揉搓渐渐减轻,花稚昏昏欲睡,伸手挽着他的腰身。
忧生本想拉开她的手,却又停了下来,“你到底是谁?”
“我不是她。”花稚轻抚着他腰背上的伤痕,如梦呓般道,“那个她不能再伤害你了。”
下人惊恐不安的反应,他身上的伤痕,都是原主性情暴戾的佐证。
忧生没有再说话,伏身抱着她。
浓烈的异香涌入鼻腔,原来她闻到的不是薰香,而是他的体香。
他的体香如同迷香,诱她缓缓进入梦乡。
第二天,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花稚醒了,抬头便是少年清隽绝美的容颜,随即回想起昨天的荒淫,脸红不由自主红到了耳根。
“花主醒了吗?”头顶传来少年如泉水般清冽的声音。
花稚羞赧地埋着脸,娇娇地“嗯”了一声。
“要给您洗漱更衣了吗?”
“嗯。”
忧生轻手托着她的脑袋从自己手臂转移到枕头上。
花稚趁忧生打水的空档在房间里找私房钱,翻了好一会,她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世界的钱长什么样子。
等了好久,忧生才领着男仆提着热水回来。
浴桶重新装满暖水,昨天抹在她身上的精水干涸成精斑粘在皮肤上,很不舒服。
忧生自觉站在屏风后守着她。
花稚觉得这里的生存环境实在太过恶劣,洗个澡劳师动众还要等上半天,很麻烦。
她怀念水龙头一拧就有热水的现代生活。
因为还有正事,花稚没洗多久,穿上干净的衣裳后,她贴近忧生鬼鬼祟祟地问,“你知道我的私房钱放哪里吗?”
忧生思索了片刻,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屋梁上面。”
花稚抬头看向七八米高的屋梁,“这上面吗?”
“嗯。”
“这么高,怎么拿?”
“爬上去。”
花稚看着光滑的柱子,一脸无语,“我能爬上去吗?”
“嗯,花主您自小习武,身手不凡。”
既然原主能爬上去,还要同一具身体,那她应该也能爬上去。
花稚松了松筋骨,猛地抓着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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