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过后,他轻抚着他微微突起的小腹,眼睛眯了起来。
花稚缓了过来,朦胧间,她又听到一阵微细清脆的金属声。
男人倏地站了起来,急步离开房间。
花稚趁机逃跑,手脚被拴着,浑身无力,身体连举起手也很艰难。
她原身的手很柔软,如果这身体也一样,那么掌心就能折迭起来。
布条没有拴得很紧,她把掌心一合,使劲一抽,把手抽了出来。
双手得到解放,还有脚扣,花稚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木盒里有一根耳勺样子的搅棒,她学着电视上,往锁孔里捣。
咔——可能这锁具足够原始,还真让她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