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输了。”
谢听迟起身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饮了不少酒的缘故,他眸中带着血丝,头也昏昏沉沉,打了一个哈欠道:“义父,你若无事便出去寻几个好友闲聊散心,别总是闷在屋里下棋。”
主要是别找他来下棋,简直是一种慢性酷刑,谢听迟心中腹诽着。
“家中有一个放纵奢侈对的纨绔就够了,什么家底能经得住那么挥霍。”老武安侯一脸家门不幸的愁眉感叹道,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个一个拾起。
谢听迟不服地轻哼了一声,迈着步子向门口走去,“要我当闲散侯融入世俗的难道不正是义父自己吗。”
他好似心情不错的样子,步伐轻盈,推开门走了出去,留下老武安侯笑着暗骂道:“这小子,越来越目无尊长了,我得想个法子好好治治他。”
一阵春风拂过,桃花瓣飞舞,婉转多姿,落在了谢听迟的肩上,为他昂贵的玄色锦衣做了温柔的点缀。
他常年待在军营,今年刚被召回御京。人人皆道他依仗老武安侯撑腰,目中无人傲慢自恃,骄奢放纵,谢听迟也从不反驳。
他抬头望着和军营中一样明亮的月儿,拂去肩上的落花,浅然一笑。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粉红的桃花瓣渡着月华,缓缓飘落在了地上,谢听迟脸上的笑意转瞬即逝,金贵的云纹长靴踩过那些落花上走出了院落。
*
许是因为劳累的缘故,赵清幼这一觉睡得极沉,梦到了前世颠沛流离的流浪生活,和生灵涂炭的御京城,以及那些肮脏猥琐的北周士兵对着她宽衣解带,露出贪婪恶心的目光,是她挥之不去的阴影。
这一觉很长,也很痛苦。
醒来的时候赵清幼整个人都觉得沉重无比,缓了好一会才有力气下床。
秋月替她梳妆打扮,赵清幼垂眸扫过面前摆放的清一色的素簪淡色首饰,吩咐道:“这些太素了,去换些新的来吧。”
秋月有些诧异:“公主不喜欢吗?奴婢都是按您以前的喜好挑的。”
赵清幼摇了摇头道:“人是会变得,本宫也得试着改变自己才行。”
她不会再做躲在别人身后的小白兔了,她要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看到她的蜕变。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秋月眯眼笑道:“公主果然如大夫人所言长大了,奴婢这就去换。”
赵清幼特地挑了一条霞彩千色桃花娇纱裙,衬得她肌肤细腻白嫩如同冬日里的一场盛雪;戴着珍珠玲珑八宝簪,红翡翠滴珠耳坠垂落耳侧,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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