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丝线一针一线缝绣而成的,民间女子们没有昂贵的金丝线便其他普通的棉线代替。
沈尚宫神色严肃,一字一句清晰地道:“贵妃娘娘身边的邓公公对公主态度不敬,仗势着有贵妃娘娘撑腰,更是嚣张至极。公主教训他之后,贵妃娘娘意图出气,便对公主恶言相向,说公主是没娘的样的杂种,对先皇后娘娘大不敬,更是对陛下您的大不敬,公主可是您的亲女儿啊!”
说着沈尚宫动之以情,愤慨地指责宁贵妃道。
“胡说!本宫才没那么说她,是锦昭她要加害本宫,你们这是黑白颠倒,简直没有天理了呀!”
宁贵妃被沈尚宫这倒打一耙的说辞给气得发颤,她赶紧抓住了嘉帝的龙袍衣角,撒娇着晃了晃,嗔道:“陛下,她们血口喷人,臣妾没有对先皇后姐姐不敬啊,是锦昭公主她要对臣妾动手,您看邓公公,您再看看齐嬷嬷!”
宁贵妃为人阴险狡诈,走的时候还不忘留了个心眼把邓公公和手被折断的嬷嬷给命人一起拖了过来。
嘉帝看着被严刑折磨得血肉模糊的邓公公,还有捂着手臂哭嚎的嬷嬷不由地拧紧了眉头。
这幅模样,纵然宁贵妃再如何嚣张跋扈,也不可能对下人用这样的刑罚来栽赃诬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赵清幼。
那么这些事便真的是赵清幼所为。
嘉帝不禁回忆起了赵清幼这段日子的反常,还有他特地派去拖延时间的小太监也没能拦住她救下颜绰,他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他这个平日里根本就不会入他眼的女儿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从温顺胆怯,变得深不可测,手段狠辣果断,甚至能言善辩。
明明仿佛风一吹就会随风飘散的蒲公英,实际上却紧紧地扎根于地下,坚韧不可摧。
沈尚宫道:“宁贵妃娘娘的奴才都要对公主动手了,还不成公主还要闷声应下吗?公主可是先皇后娘娘的掌上明珠,且先皇后娘娘可是先帝钦点的三品女官,又掌管后宫母仪天下,为大宋鞠躬尽瘁,若是知晓公主被这么对待,得多心寒。”
崔尚宫冷笑了一声,附和道:“今日贵妃娘娘越俎代庖要替先皇后娘娘教训公主,那明日是否是要替陛下一统江山了?”
此话一出吓得宁贵妃出了一身冷汗,头皮发麻,赶紧厉声呵斥道:“贱奴你竟然污蔑本宫!”
宁贵妃偷偷抬起眼帘打量着嘉帝的表情,只见嘉帝本就无血色的脸上瞬间变得阴郁不悦了起来,她赶紧跪了下来道:“陛下,臣妾没有!臣妾真的没有!她们血口喷人,她们合伙起来要陷害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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