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我说的那般简单。但倘若,从一开始你就是故意被我强迫当这个驸马,故意留在我身边,那么许许多多难以解释的事,就能够说得通了。”
宋郎生神色一凛,蹙起了眉。
“你做驸马的目的是什么?你原本是想趁我失忆这段时间做什么?我的失踪究竟是影响你的计划还是让你更肆无忌惮的做事?这些……我都无从得知,我现在所知道的是,在我恢复记忆以前,你必须继续留在我身边完成你的计划,所以你,不愿和我和离。”
我吐了一口气,道:“但你若不选择和离,我便选择和你义绝!”
宋郎生古井一般的眸中泛起涟漪:“公主才思敏捷,若我走后,你当可胜任大理寺之职了。”
他没头没尾的冒出这句话,倒让我有些莫名其妙了。
宋郎生道:“可如果我说,公主在民间的那段日子所见所遇,包括煦方此人,都乃我精心安排布置的,你还能如此释然的放我离开么?”
第十七章
我脑中一嗡,随即有些发昏,不过宋郎生的话倒是听得清清楚楚,恍然之间只觉得天地一色,黄叶被夜风直卷入了黑幕,“你……是说,煦方就是你派来故意接近我的人?那些、那些……他为我做的一切,为我流泪,为我奏箫都是假的演出来的么?”
宋郎生蹙眉,“他还给你奏过箫?
我伸手拽起他的衣领,触手之间无一物却恍似有千斤之重,“既然他知道我是谁,知道一切,又为何要装作不认识我?他明明记得为什么看到我中箭、看到我跌落深渊也不救我?”
宋郎生似乎有些被我吓到,怔道:“他……他竟如此对你?”
我死死盯着他,眼睛眨也不眨,水雾就这样夺眶而出:“他怎么可以那么心安理得的对我下毒手?他怎能够在我被大水冲走以后若无其事的到国子监来?这也是你授意的么?”
宋郎生脸色白了白,道:“国子监?国子监近日并无新进监生,莫非你说的煦方便是新来的司业,夏阳侯世子聂然?所以那日你突然跑回府,是因为见了他么?”
这下轮到我发傻了。我眼泪没干,脑中弯也没绕回来,“他,不是你指使的么?怎么你会不知他是谁?”
宋郎生颇有些局促的别过头,淡淡道:“我不过是在公主昏迷时听到煦方这个名字,料想定是公主失踪时相伴之人,方才随口一说,怎会知公主如此激动。”
随口一说?我哑然望着宋郎生,他避开我的眼神,冷然道:“我岂有那么大的本事去指使夏阳侯的人?我若要公主消失,在京衙与公主重遇时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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