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时间我又无法统统记起,我摩挲着令牌和虎符,垂眸间想了许多,还是收回原处。
还不至用到它们的时候。
我顺手执起笔在书桌的纸上写了几个人的名字,方才我是不是漏了一个人?
聂然。不,应当说是煦方。
若康临和周文瑜所言无误,天下间没有让人失忆一段时间的药,那么说谎的就是煦方;可若煦方是真实存在的,那么说谎的就是两位神医,他们或许知道个中缘由,故意的误导我……
我将笔扔回桌上,不由的心烦意乱起来。
究竟应该信谁?
我跌回软榻上滚了几圈,忽然在想我把父皇当日给我的谕令给藏哪儿去了?似乎是……缝被铺里了。我忙坐起身上上下下摸索,猛然记起……那时在国子监,宋郎生把那床睡惯了被铺给送去……所以,现在的密旨居然在国子监我的寝间里?!
糟了,我失踪好几日,那被褥该不会已经被人处理掉了吧?
我一个激灵跳起来冲出房吩咐下人备车,想了一想觉得不对,让人知道公主曾扮国子监生也就罢了,还兴师动众回去拿一床被褥不叫人起疑才怪。我折回房换上了监袍,这才匆匆赶往国子监。
国子监依旧是那片姹紫嫣红。
这说的是国子监的风景,监生们清一色的蓝袍飘扬,我低着头不快不慢的穿梭在人群中,辨识度自然很低。
事实证明我这个想法太过天真烂漫,只在一拐角处,便听到了身后有人道:“白玉京!”
我慢腾腾回转过身,抬眼看向这意气风发的青年:“你……是?”
“你不认得我了?我是苏樵啊。”
就是我第一回进国子监当堂夸我貌比潘安的那个?我忙拱手:“泸州苏兄!哎呀,见谅见谅,,小弟有些眼生不大认人。”
苏樵摆了摆手,丝毫不介怀的模样,又道:“白兄你这几日跑哪去了?”
我道:“家……家中有人得了急病便赶了回去,好在并无大碍……就又回来了。”怕他不信,我又补充道:“我自然是得到祭酒大人的许可才走得了。”
苏樵叹了叹:“唉,你倒是没事,可怜有人却因你的失踪差些连小命都保不住。”
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谁的小命不保?和我有关系?”
苏樵又气又急地道:“陆兄啊!你与他关系不是不错,怎么走了也不与他说一声?”
陆陵君?糟糕!我那时满心顾念着聂然的突然出现,整个人呆的不知所措,回去以后大病一场,醒来以后就烦着忘魂散那档子事,我怎么把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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